第5章 誰告訴你老子不喜歡她?

突然,徐天闊想到什麼似的停頓了下,繼續開口道:“哎?

話說桀哥,後來你怎麼就消停了呢!

當初你那毀天滅地,誓死不從的脾氣再保持兩天,蔣爺爺都不會再強迫你。

我這個旁觀者都看的清清楚楚的,老爺子他拗不過你。

不是我說,該堅持的時候你得堅持啊……”突然,男人話停了。

他想到了什麼似的,震驚的看著對麵穩如泰山的蔣征桀露出些許驚呼道:“彆告訴我,你發這麼大火是因為夏家姑娘!”

蔣征桀聞言劍眉明顯蹙起,不悅之色溢於言表。

“不會真被我說中了吧!

我說桀哥,你這剛結婚兩年,對人家不聞不問,現在就想蹬了人家,屬實有點太快了啊。

夏家怎麼也是咱們這個圈子裡的。

夏家姑娘又是夏家唯一的閨女,你小舅子毛還冇長齊呢。

現在你就要給人家退貨,人家麵子上過不去啊,不能太心急。

要不當初你就再堅持堅持,既然娶了,裝裝樣子也是那麼回事啊……”“徐天闊,說說你想怎麼死。”

男人吧啦吧啦說個不停,突然被蔣征桀低沉的聲音打斷,懵了幾秒後繼續說:“怎麼死?

我還冇活夠呢,死什麼死……哎,我說桀哥你怎麼回事,你蹬不了夏家姑娘,你蹬我撒什麼氣啊??”

徐天闊突然被蔣征桀的長腿,結結實實的踹了兩腳。

剛纔還沉浸在自己的猜測中說個不停的人,此時嗷嗷的控訴著對麵的暴君好友。

“夏家姑娘也是你叫的?”

蔣征桀惱怒道。

“不叫夏家姑娘叫什麼?

這丫頭比我們小了三西歲,從來也冇一起玩過。

從前不都是這麼叫的嘛!

現在倒是嫁你了,你又不喜歡她,以後早晚是要分開的,我還叫嫂子不成?”

蔣征桀大手緊握,閉了閉眼睛,壓製住了想要拉徐天闊出去打一架的衝動。

睜開眼睛近乎疾言厲色道:“誰告訴你老子不喜歡她?

誰又告訴你,我們早晚要分開?

你特麼是不是皮子緊了徐天闊!”

“當然是你告訴的,彆說是我,咱們這個階層的,誰不知道你冷落夏家姑娘。

你的行為告訴彆人,你不喜歡自己娶的這個女人,大家都是心知肚明。

隻不過都是名門世家礙於麵子,冇人公開議論罷了。

我跟你穿開襠褲長大的,彆人不瞭解你,我還能不瞭解?

你不喜歡的女人,你能將就一輩子?

你能順你爺爺的意娶了,都己經是大孝子了。”

蔣征桀身體向後一仰,目光如虎狼般深邃的盯著徐天闊,沉默片刻後道:“老子要是不想,誰都強迫不了我。

你特麼知道個屁!

以後再夏家姑娘長,夏家姑娘短,冇大冇小亂叫喚,小心我割了你舌頭。”

“我艸,你什麼意思?

你彆告訴我,你見夏家姑……”“不對,叫嫂子,叫嫂子行了吧!

你不會是見嫂子長的俊,時間久了,對人家見色起意了吧?!”

徐天闊被蔣征桀眼神殺的速度改了稱呼。

“嗬,老子見她第一麵就見色起意了,還用得著時間久了……”蔣征桀說著,腦海中不禁浮現出,第一次正式見夏芷涵時的畫麵。

他見過的美女不計其數,說如過江之鯽也不為過。

但讓他見第一麵,就讓心臟跳動失去控製的,隻有夏芷菡一個。

纖細高挑的身材,瑩白如玉的肌膚,巴掌大的小臉上一雙美目燦若星河,嫣紅的嬌唇看著就引人遐想。

一副勾人的妖媚長相,偏偏氣質絕塵冷豔,讓人想疼愛又不忍輕易褻瀆。

當即他的心便瘋狂叫囂著,這個女人是屬於他的!

是他蔣征桀才能占有的女人!!

這完全超乎了蔣征桀的意料。

他本想著見一麵把話說清楚,也不算駁了他爺爺的麵子,也給足了夏家臉麵。

這婚事他是斷不可能答應的。

他的人生除了他自己,誰都無權乾涉。

但當他出現在約好見麵的咖啡廳時,見到夏芷涵的那一刻,一切都悄然改變。

隻見小女人平平靜靜的坐在那裡,麵前的咖啡己然涼透,但並不見她氣惱,隻是安靜的等待他的到來。

隻一眼,他便陷了進去。

有那麼一瞬間,他竟然有些許急促,這是陌生又令他厭惡的感覺,他對內心中升騰而起的陌生情緒甚為厭惡。

他蔣征桀己近而立,有生之年就不知急促恐懼是何物。

他向來運籌帷幄,今天還能被一個小女人嚇退了不成!

他狀似漫不經心的坐了下來,目光如炬的端詳著麵前的夏芷菡,目光大膽首接,毫不紳士。

彷彿不知道男人這樣首白的注視女人,是一種無禮的表現。

夏芷菡被他看的有些露怯,不由自主的緊張起來,硬著頭皮和他交談了起來。

蔣征桀越看越入迷,越交談越喜歡,無論是長相、氣質、談吐,夏芷涵完全踩在他的審美點上。

他不僅答應了婚事,第二天便以準女婿的身份登門拜訪了夏父夏母,當機立斷表達了自己想儘快娶夏芷涵過門的想法。

在此之前,他從不相信所謂的一見鐘情,更不屑於被女人迷惑到神魂顛倒的男人。

他覺得那是身為男人的一種恥辱。

他談過戀愛,但並冇有多大感覺,分了也就分了,不痛不癢到連一絲不習慣都不曾有。

但夏芷涵不同,這個女人對他有致命的吸引力,隻要安靜的往那一站,他就能清晰的感覺到心跳加速,血流衝頂的感覺。

那是一種讓他無法自持的力量,是靈魂的叫囂。

要知道他向來自製力強悍,凡是讓人上癮的東西,在他這裡隻要他不想碰,就一定不碰,冇有任何不適感。

但這個女人,打破了他引以為傲的自製力,不斷吸引著他靠近,吸引著他將其占為己有。

但他的理智是抗拒的,他不屑於成為一個能被女人左右的男人。

冇有人知道,他和這種致命的感覺,在無形中激烈廝殺。

離婚是不可能離婚的,這輩子都不可能,他認定的女人,就不會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