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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日星君頗感驚訝,記憶中的唐僧應該隻是個虛弱不堪的誦經僧人,如今看來,兩者的差距猶如天地之彆!
他不僅擁有神器,還能施展這種移形換位的神通。
儘管蕭飛隻是金丹境界,卻也讓昂日星君提高了警惕。
“和尚,不管你還藏著多少殺手鐧,在絕對的境界差距麵前,那些都是螳臂當車!”
昂日星君嘴硬,手中的法印動作卻冇有停歇。
“天火印!”
昂日星君輕喝一聲,手中的法印瞬間擴大,形成一個巨大的法陣在他麵前。
法陣中央,一隻比人還大的火焰巨手正在緩緩凝聚。
這是昂日星君的本命神通之一,火焰巨手上的火焰源自他作為金雞的內丹外化,熾熱無比,可比天火。
這招之下,尋常金仙也會重傷垂死。
他不信,小小的唐僧,就算有超凡的攻擊手段,但剛纔那一招天雷必定耗儘了他的全部內力,無法抵擋這一擊!
大錯特錯!
實際上,此刻在蕭飛麵前結印的昂日星君隻是一道幻影。
這所謂的“幻影”也是他的神通之一,相當於短暫的分身,能在有限時間內繼承使用者的力量。
因此,按常理,蕭飛無法看穿眼前的假昂日星君。
儘管他有身為神仙的自信心,但多年的壽命並非僅僅增加了年齡。
哪些人可以惹,哪些人不能惹,昂日星君心中有數。
蕭飛已讓他如此狼狽,還有膽量將他一起傳送到此地對決,若不有所保留,恐怕無法一擊製勝。
昂日星君的手並不乾淨,他曾殺死不少境界高於他的神仙,皆因對方輕敵。這樣的致命錯誤,他絕不可能再犯!
昂日星君的真身早已潛伏到蕭飛身後,單手凝聚出一顆火紅的球體。
就算你能抵擋天火印,這顆凰日珠也會收了你!
蕭飛淡漠地看著麵前的幻影,眼神平靜無波,似乎完全不把天火印放在心上。
當天火印即將完成的時刻,蕭飛的手慢慢升起。
\"哼,現在才動手,你不覺得太遲了嗎?\"
昂日星君心中暗自冷嘲。
果然,下一刻,帶著無儘烈焰的天火印脫離了法陣的束縛,直接朝蕭飛鎮壓下去——
火焰巨手所過之處,瞬間化為一片火海,所有景象都在熾熱的烈火中化為灰燼。
僅僅麵對,那熾熱的高溫已掀起恐怖的熱浪,將蕭飛周圍的溫度急劇升高!
普通人暴露在這種空氣中,恐怕早已被烤焦。
然而蕭飛麵無懼色,火光照亮了他的臉龐,也照亮了他從虛空中取出的某個物品。
就在火焰巨手即將觸及蕭飛的瞬間,讓昂日星君震驚的事情發生了!
冇有任何預兆,地域內的所有烈火失控般湧向蕭飛的雙手。
那裡似乎存在一個無法逃脫的黑洞,片刻之間,麵前的所有火焰都被吞噬得乾乾淨淨。
昂日星君目睹這一切,內心深受震撼。
\"這,這怎麼可能...那是僅有的天火之焰啊...\"
他不由自主地脫口而出。
冇想到,下一秒,蕭飛悄悄轉過頭,金色的瞳孔瞄準了昂日星君本體的方向。
昂日星君的目光接觸到蕭飛那殺氣騰騰的殺意,竟不由自主地心神一震!
他對自己這種下意識的反應感到憤怒,咬緊牙關,手中的凰日珠迎風疾射而出!
凰日珠飛出,直接化為一隻展翅的邪凰,淒厲的鳳鳴伴隨著無儘火光衝向蕭飛。
然而,這一次,還未靠近蕭飛,一道沖天水柱對準邪凰猛烈噴射!
僅一個回合,伴隨著邪凰的悲鳴,它的火羽已被水柱無情撲滅。
瞬間,邪凰變成浪花中的一縷哀魂。
\"這,這怎麼可能!\"
昂日星君看著眼前的情景,感到世界觀正在崩塌。
為什麼這個和尚能一次又一次地挑戰自己?為什麼自己的殺手鐧在他麵前顯得如此無力?
自己可是神仙,太乙金仙!
而他,連地仙都不是!
憑什麼,憑什麼,憑什麼!
\"咦?那...那是...為什麼,為什麼你手上會...\"
昂日星君正憤怒地撕扯著破損的羽衣,突然瞥見蕭飛手中握著的東西。
作為天庭的一員,他無時無刻不在夢想擁有屬於自己的神器。
但現在,他在這個和尚的手中,看到了他夢寐以求的東西。
神器!而且不止一件!
\"那個是...萬鴉壺,還有,白玉盂...這些都是天庭的重寶,為什麼會出現在你手上...\"
昂日星君目瞪口呆地凝視著蕭飛手中握著的兩件神器。
\"你一個死人,還關心這些乾什麼呢?\"
蕭飛麵無表情地迴應。
難怪呢,他的攻擊在我麵前如同虛設,假如那個萬鴉壺是真的,吞噬世間萬火易如反掌,再加上那個白玉盂……我的攻擊不僅同類屬性比不上,還會被其他屬性剋製……這就是他有膽殺我的底氣嗎……
昂日星君的眼神變得暗淡,幾乎有了自暴自棄的意味。
\"沮喪夠了嗎?夠了就乖乖受死吧。\"
蕭飛說著,讓萬鴉壺和白玉盂懸浮在空中,雙手結出劍訣——
一個晶瑩的玉瓶在他麵前顯現,散發出神秘的氣息。
\"那是羊脂玉淨瓶……冇想到,太上老君丟失的神器,竟然都在這傢夥身上,嗬嗬……\"
到了這個地步,昂日星君已被打擊得體無完膚,對任何驚奇都不再驚訝。
蕭飛伸出手,驅動羊脂玉淨瓶中的龐大內力傾瀉而出,化為洪流注入另外兩件神器中。
他自己雖未催動神器的內力,但這並不代表彆處冇有。
兩件神器接納了內力的灌注,瞬間釋放出驚人的波動!
\"這一擊,必取你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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