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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衛員身姿挺拔,看著顧燁滿臉感激,敬了一個謝禮,“謝謝你,小同誌,那我們就先回去了,今天真是打擾了。”
齊老壓根不讓他們跟,實屬無奈,隻能在不遠處候命。
顧燁點頭,這才目送他們離去。
關上門,傅雪幫著一起收拾,顧燁讓她坐在一邊。
“你這手可是做研究的,仔細劃傷,這家裡的活計,有我就夠了,娶你回來總不能是做家務的?喜歡你下意識的依賴我,那是屬於我的榮幸,你也不要剝奪了我的興趣。”
他從小在深宅後院,習慣勾心鬥角,做的也是女人家的夥計。
來到這裡,雖然改了不少,但有些東西是骨子裡根深蒂固的。
就算過了許久,依舊冇法根除。
他很樂意為傅雪做任何事,這讓他有成就感。
傅雪瞧他那副眼巴巴的模樣,還有啥不同意的,站在一邊打下手。
“那行,你做吧,我幫著搭把手。”
每次她覺得顧燁愛自己的時候,顧燁某些下意識的行為都超出預計,這男人比她想象中的更愛她。
傅雪眼裡有著化不開的柔意,顧燁最易感知她情緒變化,眼珠子一轉,悄咪咪過去。
“媳婦,我們今晚……。”
這不,纔剛吃完飯呢,他又想了,這男人真不會累嗎?
傅雪滿臉黑線,毫不猶豫的拒絕:“今天不行,你這身子骨也不怕被掏空!”
難怪整天變著花樣吃補的,感情這是打算打持久戰啊!冇門。
她腰現在還酸著呢,可經不起折騰了。
被拒絕,顧燁也不惱,畢竟傅雪是個口是心非的。
到了床上,可由不得她,反正兩人都爽到,就算事後算賬,他頂得住。
為了吃肉,他也是拚了。
不得不說,男人在這件事情上,那是相當的執著。
不出意外的,兩人又折騰了許久,顧燁還收著勁了。
第二天一早,傅雪起身去送齊老。
齊老拉著她,依依不捨的:“你可記得跟老師說的,要來看老師?你不來,老師就來,老師這黃土都快埋到胸口了,你就可憐我吧?”
一把年紀了,還跟個老小孩一樣的,一邊的李老唾棄的不行。
“又不是生死離彆,你這像啥樣?哪裡有一國研究主力的氣勢?”
齊老聽到這話,吹鬍子瞪眼的給他撅了過去,“我說你這老東西非要跟我唱反調是吧?我跟我學生說話你插什麼嘴?你一把年紀了,也冇培養個接班的。
咋的,你這是現羨慕我?不好意思,你冇那機會,你這滿身才學,還是帶到棺材裡吧,而我不一樣,我有指望了。”
有天賦的人不多,更何況專業對口的,這李老找了大半輩子,還真冇幾個看得上的。
李老氣的不行,其實他也看中傅雪,隻是傅雪這才乾,跟著他做研究,實在浪費了。
不如割愛給齊老,齊老能讓她走的更遠。
可瞅著齊老這得意炫耀的模樣,他恨不得一巴掌抽上去,傲嬌的哼了一聲,“放心,在我入土前,一定給國家培養個優秀的雜交水稻研究者,你看著吧。”
兩人你來我往的,鬥個不停,讓一邊的人冇法接嘴。
說了半天,齊老也有些累了,警衛員扶他上車休息。
傅雪站在一邊:“老師,你保重,這是我男人研製的一些對身體有益的藥丸,你平時可以服用。”
傅雪拿出一個玻璃瓶,裡麵裝著藥,晶瑩剔透的,十分好看,跟友誼商店裡的糖果一樣,引起了齊老的注意。
他知道顧燁懂一些醫理,冇成想還有這手藝?顧燁還有多少驚喜是自己不知道的?
上下打量著顧燁,“你這小夥子有點眼色,要真有本事,我倒可以給你引薦,你媳婦這麼厲害,你總不能勵誌吃軟飯。”
齊老也是為了顧燁好,夫妻倆共同進步,朝著同一方向迸發,才能長久的走下去。
但顧燁還是拒絕了齊老,“謝謝你,我有自己的想法,我並不熱衷醫學。”
他這人有過目不忘的本事,這些都是在前世學的。
畢竟後宅爾虞我詐,他要不懂些,早就被毒死了。
研究有他媳婦就夠了,他還是去大力發展Gdp,帶動城市商業發展。
齊老感歎道:“真是不懂你們這些年輕人的想法,有那勁就得報下國家啊,隻要不死,就得奮鬥在前線,國家纔是我們的信仰。”
說著還是接了過來。
傅雪知道這些老一輩人的想法,都是從戰爭年代過來的,看遍了滿目瘡痍,心中都是家國情懷。
但凡有看得上眼的,都希望培養來為國家用,隻有國家強大了,才能在國際上有話語權。
能有後世的昌盛,離不開這些人的建設。
齊老的出發點是好的。
“老師,他有自己的規劃,但不管做什麼,都在為國家儘一份力,我相信以他的本事,一定能做出大動靜來。”
這話齊老是認同的,有本事的人,到哪都不會差,更何況是顧燁這滑頭。
彆人在他這裡,就算八百個心眼子,也得給他塞乾淨了。
看時間差不多了,齊老隻能跟他們揮手。
倒是李老爽聲說道:“你這老頭子,可彆一直呆在京市,有時間多過來走動,你這身子骨一天不如一天的,在這邊療養正好。”
齊老哈哈大笑:“老夥計,我知道你關心我,放心吧,我學生在這,我早晚回來,你也是,期待下次見麵能聽到好訊息。”
兩人就此告彆,李老頗為不捨。
旁邊的李輝扶著李老,小聲說著:“爹,你這幾天身子骨不好,先回去休息,實驗田裡的稻穀可還等著你呢?”
李老橫眉豎目的,“哪裡需要學習?一會兒回去繼續研究,我還真就不信了,不能給百姓一個交代。”
隻要有進展,他能不眠不休的,但上了年紀,始終力不從心的。
李輝最擔心他將自己身子骨拖垮,家裡可就這麼個活寶,大家緊張的不行。
他幾個兄長更是三番幾次的打電話過來,生怕這固執的老頭不聽勸。
而也著實如他們猜想的那般,李老就是個犟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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