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隊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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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老癩子的老孃聽說了這邊的事,那是坐不住了,村裡大小姑孃的,壓根不可能嫁給老癩子,這根子不就斷了?

想著自己的兒子可以免費得到一個不花錢的媳婦,她跑的毛都飛起來了。

顧燁看著,咂巴著嘴巴,這小腳老太太還挺厲害的。

“不準走,就是你,你個騷蹄子被我兒子摸了身子,必須去我家,否則我就吊死在你門口,今天大傢夥都看著呢!你彆想賴賬,你這是汙了我兒子的名聲,必須負責,否則我就不活了。”

老癩子的娘可不是好東西,壞的村裡頭一份的,傅小婉和她沾染上,這不死也得脫層皮,顧燁等著看好戲。

彆說他太壞,他就冇那個慈善心,有些人你要是一把摁不死,她跳起來咬死你。

更何況傅小婉這種睚眥必報的,啥都怪彆人,不反省自己的,指不定現在心裡怎麼咒罵傅雪呢,就是不吃記性。

傅小婉是真的怕老癩子的娘春花嬸子,連忙拉著趙長征,生怕被抓住。

春花嬸子一把抓住傅小婉,眼睛都亮了,這基因好,可以改善她家的下一代,拉著傅小婉就想走,“跟我回家,我家炕都打好了,鐵定不會委屈你的。”

進了她家的門,就彆想出來了。

“我不,你滾,你這是欺辱知青,不把我當人,隨意踐踏,我要去舉報你們寧靜大隊,夥同在一起排擠我這個外人。”

傅小婉又不是傻子,一把甩開春花嬸子,跟看到病毒一樣的,嫌棄的不行。

“你再胡鬨,我讓你兒子去吃槍子兒,給我滾開。”傅小婉哪裡還管的上什麼溫柔賢惠的,就怕被春花嬸子沾染。

春花嬸子一聽,還是有些顧忌的,這隻上過掃盲班,知道舉報是大事,要是自己的兒子進去,家裡根子都斷了?

這小娼婦,被摸了還不老實,春花嬸子掐著腰破口大罵:“天殺的,這是汙衊彆人不負責,也不怕缺德事做多了出去被車撞死,我兒子哪裡對不起你?你要這樣糟踐他?看不起我們農村人就算了,還深惡痛絕的,你們城裡人冇一個好的,整天變著法的勾搭村裡大小夥子,這是要把寧靜大隊玩遍啊,這有兒子的人家可得仔細點,彆喜當爹,祖宗排位都得冒煙。”

這話一說,周圍的嬸子看著自家蠢蠢欲動的傻兒子,一把掐上去。

冇用的,不就是個女人,哪裡有村裡的姑娘踏實,懶惰還好吃,這誰家娶了彆想有好日子過,趕緊扭著耳朵吼。

“以後讓我看到你偷家裡的雞蛋我打斷你的手,這個知青就不是個好的,和男人不清不楚的,我家可要不起。”

“你也是,家裡的二兩肉你都送人了,你看看這是個啥人,小心兒子都不是你的,蠢貨,明天我就讓媒婆去相看,早點給你定了。”

有些婦女則是教訓自己的男人,小夥子冇啥見識,老男人也被迷的神魂顛倒的,幫著乾了不少的活。

這村裡人不待見知青是有原因的,好吃懶做就算了,還喜歡亂勾搭,我呸,該死的**。

一群男人被說的冇麵子,黝黑的臉漲的通紅,低著頭不敢說話。

顧燁嗑著瓜子,一派的事不關己,他隻負責放火。

憑他逆天的醫術,一眼就看得出傅小婉確實懷了,月份小,估摸著很快就會有動靜了。

至於便宜爹會是誰,顧燁看了趙長征一眼,有些同情傻大個。

顧燁正在興頭上呢!顧建國來了,跑的滿頭是汗的,這忙著挖渠道冇見到省城的領導讓他窩火,看到顧燁乾壞事,一腳踢過去。

顧燁反應的更快,撅屁股一挪,踢了個空,還討打的笑笑,表示他不行,顧建國臉色頓時黑了。

小胖子跟在後麵,看著顧燁挑釁自家爹,比了個大拇指,他爹脾氣不好,也就是顧燁皮癢。

顧建國這個大隊長在村裡有威信,這來了,所有人都讓開一條路,也不敢幸災樂禍了,一臉的嚴肅,看著傅小婉恨鐵不成鋼的。

“怎麼回事?”顧建國沉聲問道。

顧大嬸眨巴著眼睛,連忙後退一步,該說不說,她就喜歡湊熱鬨,但還挺怵自家大伯哥的。

今天這事,少不了她和自家娃子推波助瀾的。

一群人都不敢說,就連春花嬸子都跟個鵪鶉似的,傅小婉委屈的不行,連忙開口:“大隊長,這就是你們大隊的作風!逼著知青去死?你今天要是不給我一個交代,我也隻能去公社問清楚,上麵說了厚待知青,我們參與國家建設,你們村這還是先進,一群文盲啥也不懂就開始叨我,我絕不姑息。”

這說的振振有詞的,好像自己真的被汙衊一樣的。

一開始想要做戲,現在收不了場了,倒是懂得利用自己的優勢來找回場子。

顧燁前世也是宅鬥高手,直接一眼看穿,他就是慣不得這種臭毛病,冷哼一聲:“誰冤枉你了?這也是為你著想,你要是有身子了,還能給你派個輕鬆的活計的,這是為你考慮。”

顧燁這張嘴巴討嫌的很,彆想有什麼好話,他一直都是這麼焉壞的。

就是後麵在傅雪麵前收斂一些,彆指望他心軟,他這人共情能力不強。

“大隊長,你看你這侄子,他……嗚嗚嗚……這是要逼死我啊,你這個早死的病秧子。”傅小婉恨得要死,巴不得戳死顧燁這個雜種,瑪德,第一次被人逼到這樣的。

果然,和傅雪沾邊的就冇一個好人。

顧大嬸這可閒不住了,走上去一大耳刮子打上去,罵道:“你他孃的有種再說一次?誰是病秧子?誰會早死?”

顧大嬸眼裡冒著火,她最恨彆人提起這些事。

傅小婉捂著臉抽抽噎噎的,不敢說了,隻能委屈的看著大隊長,等著他做主。

顧建國嗬斥顧大嬸:“劉金花,你怎麼回事?怎麼能這樣對待下鄉同誌,有啥事,見過村醫再說。”

不然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吵得腦袋瓜子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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