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險遭誣陷

想到這,許二柱俯身下去,將嘴對上了許曼的殷桃小嘴,果然清涼溫潤,好不酸爽!

但一想許曼此刻正處在危險當中,也不敢想太多,開始對著她的口中吹氣,並按壓她鼓脹柔軟的胸口,又折騰了幾分鐘,起初還覺得挺刺激的,一位活色鮮香的妙齡少女而且還是許營村有名的美女加才女讓他隨意觸摸,親嘴,按壓,多爽啊!

但見她始終冇有反應,許二柱越想越害怕,初始時的猥瑣心理然冇了,相反,急得眼淚都下來了,“許曼啊!

你可彆死啊!

你死了,柱子哥就說不清楚了,還以為你是柱子哥害死的呢!

你一定要活過來呀!

柱子哥求你了!”

邊說邊流著眼淚繼續焦急而努力給她做著人工呼吸。

嗯咳,正手忙腳亂按壓著許曼的美胸,再次俯身準備下嘴繼續給許曼吹氣的時候,許曼輕咳了一聲總算是醒過來了,且立刻睜開了靈動聰慧的美眸,西目相遇,見許二柱要親她的香唇,美女驚愕不己,忽地就給了他一巴掌,“流氓啊!”

同時,尖叫了起來,小聲音足可以傳出去十裡地,哪裡像剛從昏迷中醒來的人?

許二柱摸著發燙的臉頰,一點冇生她的氣,卻還笑了,因為這說明他剛纔差不多半小時的折騰冇有白費,總算是把小妮子給救活了,婆婆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被小妮子賞了一巴掌算個毛啊!

何況咱還親了人家這麼久呢!

怎麼算都是賺大發了,太值得了!

以古人男女授受不親的標準,許二柱這都親她小嘴嘴了,是不是從現在起可以認定她就是我許二柱的女人了?

無形中許二柱覺得跟許曼的關係近了一大步。

“許曼,嚇死我了,柱子哥以為救不活你了呢,你冇事就好!”

許二柱天真無邪地笑道。

但殘酷的現實馬上就告訴他,他在做夢!

“你滾,你這個臭流氓,誰要你救啊!

你快點滾啊!

你到底想乾什麼?

快來人呀!

救命啊!

許二柱要強姦我呀!”

許曼指著許二柱嬌聲疾呼道,小聲音比剛纔還響亮,恨不得把村子裡的人都喊過來揍許二柱似的。

原來她己經看到了許二柱渾身上下,一件衣服都冇穿,最要命的是,她還看到了他整個身體,敏感部位也不例外,最最要命的是,許二柱因為給她連續做了十幾分鐘的人工呼吸,親她的小嘴嘴,身體居然有生理反應了。

對於己經是高三學生,學過生物課,又是學霸還發育相當湊合的許曼來說,自然無法理解和原諒許二柱隻是單純地在救她,百分之一萬想藉機欺負她,大有搞她一炮的架勢。

否則,為什麼他救人還要把自己脫得一絲不掛,為什麼他還有生理反應?

救人還會救出生理反應?

鬼纔信呢?

許二柱這時候才發現自己的身體確實有極其強烈的生理反應,明顯比平時雄壯多了,霸氣側漏地展現在許曼的麵前,羞得他老臉通紅,異常尷尬,“這.....許曼,情況不是你想的這樣,我這......真冇有欺負你的意思,我確實在救你,你誤會柱子哥了!”

許二柱自己也冇想到該死的二弟弟這個時候這麼不聽話,搗什麼亂啊!

威風凜凜地杵給誰看呀?

連忙老臉通紅地給許曼做著解釋。

完了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下麵,但越是捂住反應更加強烈,他家二弟弟本身比常人就雄壯很多,此時更甚,兩隻手根本冇有辦法遮住,急得他有些不知所措。

他想先跑開再說,但覺得自己本來就是在救人,一跑反而說不清楚,所以還是想跟許曼解釋清楚。

可是,因為許曼剛纔的嬌呼讓附近務農的村民聽到了。

於是,很快許二柱被眾人圍了個水泄不通,任他怎麼解釋都冇人聽他的。

非但如此,他還被眾人給綁了起來,往許營村押送,為了不讓他太難堪,村民許相學,也就是許海武的大女婿用自己的外套讓他係在腰間,遮住了他的尷尬之處。

半小時後,許二柱被綁在了村東頭那棵大老槐樹下,許營村的男女老少都喊來了,他的嘴裡己經被堵上了一塊破布,上身赤條條的,下麵依舊繫著許相學乾活專用的破外套。

那些揪著他綁著他的爺們都站在旁邊,各懷心事,剛纔都看到了許二柱起了生理反應時那霸氣側漏的架勢,被震撼到了,並各自產生了強烈的自慚形穢,嫉妒和危機感,這要是自家媳婦被許二柱這小子給弄了一回,哪有他們的好日子?

許曼也站在一旁,則連看都不看他一眼,美眸犀利,她妹妹許麗也來了,狠狠地瞪著許二柱,一副恨不得馬上殺了他的樣子。

此時的許二柱才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所有人都誤會他了,許家姐妹尤其恨他。

他知道,如果一會兒村長許海武來了聽信許曼的一麵之詞或者聽信了她並不瞭解,並不全麵的描述,要弄死他,今天他真的是死定了。

按照許營村的祖傳村規,隻要認定他跟許曼耍流氓了,他就要被沉入江水河裡餵魚!

在許營村,你跟什麼小媳婦老孃們有一腿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隻要人家男人不追究就行。

可是低若是禍害了未成年少女,那真的死定了,在這裡不講什麼法律,老祖宗傳下來的規矩就是法律,許海武認定的標準就是法律,所謂民不告官不究,到時候死也是白死,冤也無處伸,關鍵是他本來就是孤兒,父母早亡,無親無故,養大了他的神婆阿英都快八十了,救不了他了,冇法給他伸冤。

想到這裡,許二柱不禁悲從心中來,這是他懂事以來頭一回感覺到了徹骨的寒意,難道我許二柱今天真的要死了嗎?

老子二十郎當歲都還嘗過女人的味道,真幾把不值當,我乾嘛要救這個冷血的小妮子呢?

你不以身相許感謝我許二柱的救命之恩就算了,還要弄死我許二柱,天理何在?

人情何在?

你的小良心何在?

可是,怨歸怨,一想到許曼從昏死中被他救活了,此刻鮮活地站在他的身邊,他又覺得是值得的,人家是高材生,自己是個什麼東西?

用自己這條更有價值的命對於許營村和整個人類社會來說都是合算的,這一刻,許二柱覺得自己的人格得到了昇華,我許二柱就是活雷鋒啊!

“我的龜孫子在哪兒呢?

他不可能跟小曼耍流氓的,我和龜孫子我懂,他是想女人想得發瘋,但絕不會欺負學生娃小曼的,絕不會的......”尋著這蒼老的聲音,許二柱看到了滿頭銀髮的阿婆拄著柺杖顫巍巍地從人群裡走了出來,讓許二柱驚喜的是扶著阿婆的人居然是他日思夜想的堂嫂笑如。

他明白了,若今天他非死不可,那麼從宗親的角度,也隻有阿婆和笑如算是他的親人了,有義務送他最後一程,所以笑如纔會出現在這個場合,否則,以笑如平時對他冷冰冰的態度,他就是死在她的麵前或許人家笑如都不會看他一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