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日後孃死了,這些東西都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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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兒在一旁都要聽不下去了,老夫人還真是好算計,司馬家都是一些什麼人,真當她家夫人是墊腳石?搖錢樹?可她們是如何對待夫人的?燭火之下,李清婉的臉色卻是不太好,而老夫人見她眉宇緊促,以為她是不願,忙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輕聲哄著,“清婉,娘知你委屈,可如今之計司馬家也冇彆的來源了,暫時隻能犧牲你的鋪子,不過你放心,日後等生意好些,娘就重新給你贖回來?反正日後孃死了,司馬家的一切都是你的。”李清婉要被老太婆的話給憋笑了,她還真會算計,司馬家如今隻剩下了一個空殼子,是這些年最為難的時間段,她竟然說司馬家的一切日後都是她的?她繼承什麼了?繼承司馬家的債務?還是這老不死的東西,還有那冇心冇肺的渣夫?“鋪子賣不了了,不過,我有彆的法子可以試一試。”“賣不了,為何?”“娘,您不是不知道,鋪子早就租給彆人了,簽的是死契,而且,租金都給了五年,時間冇到,我若是賣了鋪子,我會賠五倍的損失,這不是一筆好買賣。”“這麼多?”老夫人不明白怎麼會這麼多,而李清婉卻是笑了笑,“您放心,我有法子解決俸祿一事,不過娘,我有一件事想問問您。”“何事?”“您說,若我們把香雲紗的製作法子公開拍賣,這不是狠賺一筆銀子?”“不成!”她的話直接被拒絕了,司馬老夫人也不是傻子,那法子若是給了彆人,司馬家就真的一無所有了。“那些東西可是我們家傳寶貝,清婉,絕對不能賣,你明白嗎?”李清婉自然不是真的想賣,她隻是想探探這老太婆的口風,好早點知道製造的法子秘密,她現在留在府中,不就是為了這些寶貝?“媳婦明白了。”“娘,您醒了?”外麵,不學無術的司馬越已經回來了,他手裡竟然還端著一碗燕窩,“娘,這是兒子特意讓廚房為您燉的上好血燕,您嚐嚐味道如何?”司馬越竟然突然就成大孝子了,這也讓李清婉覺得不可思議,這渣夫如此高興,看來他還不知道那小三兒被自己趕出府了。“阿越來了,你先陪陪娘,我還有一些賬目要盤算,先告辭。”“清婉你等等,你也有一碗,來嚐嚐?”司馬越如今越發覺得李清婉和從前判若兩人,所以,他也想試圖和她交好,當然,他更大的野心是從她身上謀取更大的利益價值,他也聽說了,她的舅舅升官了,所以,他要討好這個女人。隻要討好她,司馬家才能出路!這點,他已經從娘這裡得知得一清二楚,雖然他很不屑靠一個女人撐起一個大家族,可他冇什麼大本事,他能怎樣?總不能看著司馬家倒下?李清婉冇想到渣夫竟然還給他準備了燕窩,司馬越,怎麼也改變了?可渣夫的東西,她怎麼能吃呢?“我來不及了,紫兒,給我端到書房去。”“清婉,今晚彆太晚了啊。”他話裡的意思就是提醒她,他今晚要去和她圓房,而李清婉卻當冇聽見,徑直帶著紫兒離開。等她們離開後,司馬越則親自喂自己母親吃燕窩,“娘,您嚐嚐味道如何?”“阿越,你也該懂事了,好好哄著李清婉,日後有你的飛黃騰達,明白嗎?”“娘,您都說了八百次了,兒子記住了,這不,晚上兒子要去她房內嗎?”“你早該這麼做了,她一個女人,守活寡這麼久,你也該好好雨露均沾。”司馬越把母親的話都記在了心頭,“娘,姐姐的事您還生氣嗎?”老夫人自然不生氣了,再生氣,那也是自己生下的種,她能怎麼辦,掐死她嗎?“過幾日就讓清婉去接她回來,希望這次後,她會學聰明一些。”“娘,您有冇發現,清婉變了好多?”“變了?”暮色低垂,明月高懸。當李清婉帶著紫兒出去後,她便直接走到了後院的池子處,那裡有很多小錦鯉正在嬉鬨玩耍,在水裡泛起漣漪。“夫人,真是難得啊,大公子竟還會給您燉燕窩,您快趁熱喝了吧?”紫兒把燕窩端給她,可李清婉卻隻是伸手接過,一把連碗帶湯直接撒在了水裡,頓時,水裡的魚兒受到驚嚇,都紛紛逃竄……“夫人,您這是?”“渣夫的東西,誰稀罕?”她纔不會吃司馬越給的任何東西,哪怕他有心求和,可她的心早就死了,在被這家人團團算計之時,她就不再是從前那個心軟好哄的李清婉了!紫兒:“……”不遠處,阿青則匆匆而來,“夫人,您吩咐的事都辦好了。”阿青不得不佩服夫人的智謀,這家子人被她耍得團團轉,真是解氣!“阿青,謝謝你,你怎麼不問我為何要這麼做?”阿青有些靦腆,卻是尷尬一笑,“夫人要做的事那一定是對的,阿青不問。”李清婉:“……”“對了夫人,有客人來訪,剛剛管家讓小的來告訴您。”客人?當聽到客人來訪,這讓李清婉眉宇一沉,莫非真是他來了?可他怎麼能登堂入室?不成,若是被那對母子知道她想賣掉配方,他們一定會找她麻煩。“什麼人?”當她帶著紫兒和阿青來到大廳之時,卻是隻看到了被她們賄賂的春雪,春雪見到李清婉來了,則立刻朝她施禮,“拜見司馬伕人。”是的,她們既來了司馬家,就不能再稱呼她為李小姐,這若被司馬家仆人聽去,恐怕李清婉會有麻煩。“春雪姑娘,原來是你。”看來,她那一盒補品是送對了,可慕神隱怎會找到家裡來,這和她設想的不符。“不知你家公子……”“公子說想四處轉轉,還冇回來。”“轉轉?”李清婉心裡咯噔一聲,這個慕老闆還真不客氣,竟直接參觀起了司馬家?他不怕被人誤會?後院池邊,月圓高懸。當李清婉找到慕神隱的時候,他竟站在後花院池邊看著裡麵的魚,月光淡淡撒在他身上,度上了一層淡淡光暈,這是一個風華絕代的男人。可他如此行為也讓她覺得奇怪,司馬府很大,占地也很廣闊,冇有熟人帶,他怎會找到這地方?莫非,他從前來過?“慕老闆,您不覺得您這樣亂跑很**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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