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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李成凡蜻蜓點水般,腳尖輕輕點在水麵上,雙手一邊一個,拎起兩個護衛輕鬆騰起。
“噹噹噹。”
護衛早有準備,一手被李成凡拎著,另一隻手裡的刀繼續擋飛過來的石子。
一枚枚石子被刀擋下,落入水中。
如此,李成凡轉眼就把最後一波的孫猿給營救到了對岸去了。
“他們跑不掉的,就在對麵!”
此時,憤怒的民眾,隻能隔岸叫囂。
所有人落地了之後,都驚魂未定,他們從來冇有這樣的人生經曆,而剛剛的一幕,著實令他們驚愕。
李成凡居然連這個都可以做到,豈不是神一樣的存在?
“攝政王,神人也!”孫猿的抱拳對李成凡道。
“攝政王,神人也!”眾人齊聲抱拳道。
李成凡擺擺手:“什麼神人?都是扯淡,等你們的實力如我一樣,這種小伎倆也會使!”
“小伎倆?”孫猿都懵了,李成凡說得跟玩似的,可是自己做將軍很多年了,彆說練實力,就是見也是第一回見過好吧!
“我們走!”李成凡環顧茂盛的山林,今晚總不至於留宿在深山裡吧!
“攝政王,我們去哪裡?”阿圭傻了,臨江鎮的百姓他們得罪乾淨了,總不能回到對岸客棧去吧!否則他們能把自己給活剝了不可。
“附近怕也冇有好去處。”李成凡站高一些,眺望著對麵的客棧,特彆是他的客房窗戶處,那裡已經不見人影了,屋裡也冇有燈火。
“我們回客棧去。”李成凡即刻道。
能帶在身邊的護衛,絕對不是一般的人物。
江攤上發生的事情,護衛一定知道了,而冇有出現營救,也算是護衛機智,應該去搬三十六天煞去了。
十幾裡的路,很快三十六天煞就會來客棧,而他們再回客棧,也就冇有人能奈何得了他們。
“攝政王,這怕不妥吧!”
“我們就這樣回去,江攤上的人都冇有散去,臨江鎮上的百姓會活活撕了我們不可!”
阿圭忐忑,當即駐足不敢跟著。
孫猿笑盈盈地看著阿圭說:“阿圭,你還不知道嗎?在客棧裡留了風。”
“風知道吧!就是快!想必現在他已經搬兵成功,在回客棧的路上,所以我們回到客棧也就安全了,冇有人能奈何得了我們。”
“如果實在不行,那就殺一儆百,砍幾個挑頭的倒黴蛋就行了。”
阿圭聽了著實一愣,三十六天煞他也見過,那是相當的厲害。
“咦,我怎麼把他們給忘了。”阿圭捎捎頭,他確實忘了。
“可是,這江麵這麼寬,又冇有漁船,我們怎麼過江?”姚思姝馬上意識到須要渡江船隻,否則就隻有再麻煩李成凡,捎著大家飛過江麵去了。
李成凡示意孫猿,孫猿揮手,和三個護衛提著手裡的刀,就地整理出一塊空地來,並點上一堆柴火。
“江攤上的人冇散去,我們等等。”
“現在回去惹事非,而且三十六天煞也來不了那麼快,我們就在這裡休息一下。”
“孫將軍,到處看看,有冇有野味,弄隻兔子什麼的來烤烤,當宵夜。”
李成凡坐下,安排孫猿。
孫猿到底是位將軍,但在女帝和攝政王麵前,也隻是小弟,冇有遲疑,即刻點頭分頭打獵去了。
火堆旁,女帝和李成凡,姚思姝和阿圭。
阿圭諸多疑惑,但作為團隊的一員,而且是新加入的,他懂事,並不過多打聽。
現在,又經曆一波事情。
“攝政王,您是怎麼做到,飛躍過江的?”阿圭忍了好久,到底還是冇忍住。
“這是武道修行的結果,當一個人習武到了登峰造極的時候,就可能實現。”李成凡也無須隱瞞,畢竟大乾也有很多人習武,是為武者。
“哦,孫將軍他們也行?”阿圭似乎也明白了些。
“當然,其實三十六天煞就是武者開始操練的,纔有今天的實力。”李成凡解釋阿圭的疑惑。
阿圭聞言低了頭,他是一個漁民,除了打魚,連耕種都不會,又怎麼會武者的本領。
“阿圭,想紮足於皇城,你得會點什麼?我是畫師!”姚思姝這時閒聊,也告訴阿圭。
總不至於阿圭去了皇城還打魚吧,上哪去打呢?
“哦,那我跟參軍,至少有機會從頭開始。”阿圭彷彿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女帝笑著不應答,大乾的軍人,不是誰想去就能去的,而是有一套挑選兵勇的嚴格標準,如果達不到標準的,就是女帝的兒子,小太子也未必可行。
“你想習武,這個簡單。”李成凡說罷,扔給阿圭一個小冊子,然後又說,“你照這冊子練,會了,就能媲美一些軍士了,對付街頭上的那些人,簡直不要太簡單。
接過冊子,聽到李成凡的這話,阿圭瞬間來了精神,兩眼神采奕奕,對小冊子愛不釋手,即刻就翻閱起來。
片刻之後,孫猿和護衛紛紛歸來,他們冇有一個人手裡落空的,要不拎隻兔子,要不握隻鳥兒,最次的也掏了幾枚蛋回來。
不多時,山林間就彌散開來了肉香味。
李成凡少有這種清閒的時刻,此刻享受著這簡易的食物,雖然味道不那麼如意,但貴在健康。
眾人吃著烤肉,好不自在。
而江攤上,李成凡一眾人都逃脫了之後,都懵了。
明明十拿九穩的勝算,可是轉眼間,他們居然眼睜睜看著李成凡他們逃了。
“諸位鄉親,夜晚的獻祭至今結束,可是不如意,江龍王自是不會答應的。”
“所以,改日將再舉行獻祭活動,其間,鄉親們不要下水,以防不測。”
大祭祀王瞎子很惱,好好的獻祭被李成凡給攪得不儘興。
“大祭祀,那是哪天啊?”而熱衷於此道的民眾,還起鬨詢問時間,完全忽略了,再有獻祭,他們還得掏錢。
“這個,我們再議,待我詢問過江龍王再定。”大祭祀瞥了一眼前排的江會長和鄉紳們,告知民眾。
此刻,江攤上的民眾這才漸漸向回走,而人群中,各種情緒的都有。
不是不願意獻祭,而是廣大民眾很多都是艱難維持生計的,再掏錢得上那去找呢?
而錢的問題,顯然不是大祭祀王瞎子所關心的。
“他們還要折騰獻祭!”李成凡的耳朵靈敏,此刻聽到了對麵江攤上大祭祀王瞎子的話,不禁搖頭歎息。
“民脂民膏都被他們刮乾淨了。”現在女帝也恍然大悟,所謂獻祭,其實就是一些人搞錢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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