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98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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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唱:充值一次該技能,可獲24小時使用權】

【職業級/300陽光值】

【大師級/500陽光值】

不用猶豫,直接選最高等級的!

“對,給我充滿這個。”

【陽光值-500】

【獲得:歌唱(大師)】

迷幻的彩燈中,已婚青年手持話筒,目光看向了兩位前任。

眼神溫柔,略帶追憶與惘然,似乎是糅合了許多甜蜜的回憶與對未來的惆悵在裏麵。

這樣的一眼,讓大小姐下意識用手捂著了嘴巴,高貴的紅色瞳孔裏的柔情多了些許。

而學姐呢,脖頸微歪,眼神疑惑,依舊是那副對外界發生了都不知道的天然呆模樣。

就在三人對視中,《yesterdayoncemore》(昨日重現)的曲調悠揚響起。

跟著輕柔舒緩的節拍,飯沼勳深呼吸了下,緩緩開口:

“wheniwasyoungi''dlistentotheradio~”

(我還年輕的時候,喜歡聽收音機)

“waitingformyfavoritesongs~”

(等待我最喜歡的歌曲)

他一開嗓,所有人都不由地一愣。

出乎意料的,冇有跑調,也冇有五音不全。

飯沼許的嗓音,本就平和且有磁性,是聲控人最愛的那一款。

有了大師級的歌唱加持,他本身完美的嗓音天賦就顯得很可怕了,音調精準,情緒飽滿,讓包廂內的每一個人,瞬間被他帶進了對逝去歲月的追憶中來。

《昨日重現》這首歌,傳唱50年,經久而不衰,可以說是一首家喻戶曉的英文歌。

就算你一時半會冇想起來,但隻要“everyshl”的旋律一響起來,你腦海中肯定會湧現出些許青春的回憶,並不由自主地跟著調子哼了兩句。

“lookingbackonhowitwasinyearsgoneby~”

(回頭看歲月如何消逝)

“andthegoodtimesthatihad~”

(這些過去的好時光)

看著麵前的男人,聽著他對昨日的回憶,西園寺真知的臉上居然露出了少女的神態,宛如十六歲那年注視著她心愛的少年那樣,雙眸閃閃發亮,眼裏滿是感動。

風間花明呢,臉頰上飛起些許紅暈。

那雙秋水般的眸子,看向他時,淚光隱隱,像是有傾訴不儘的情意。

而台上的男人,握著麥克風,溫柔地唱著歌,如水般柔和的目光也在看著她們。

彷彿根本不在乎別人怎麽想,隻是想要將這首歌,送給她。

對的,兩個女教師,此時腦海裏浮現的是同一個念頭——這首歌是阿勳給我唱的。

一首歌唱下來,不過是短短幾分鍾。

可沉浸到了歌曲的意境之中,想要再回過神來,這過程卻非常非常地漫長,因為你已經全情投入其中了。

初聽不知曲中意,再聽已是曲中人!

對於這一屋青年與中年,且個個都有點文藝基因的男女教師來說,《昨日重現》真的完完全全戳中了他們心頭的柔軟處,讓他們久久無法回過神來。

“哇……”

北條良妃忍不住驚歎。

剛纔她也滿腦子都在回憶自己的青春歲月,驚覺自己青春裏起碼有一半,是飯沼勳這傢夥。

目光再看向台上的他,頓覺心臟跳得好快,彷佛是有一隻小鹿在亂撞。

“98分?!!”

就在這時,黑澤光興奮地跳了起來。

“什麽?”

滿腦子都是被各種女生醜拒的本田二郎,也驚訝地回過神來,一個箭步衝到機器前,不可置信地吼道:“卡拉ok怎麽可能有98分?能唱到93分,都已經是專業水準的了,他怎麽可能98……絕對不可能的,一定是機器壞了!”

其實也不怪本田二郎驚訝。

卡拉ok的打分係統,極其嚴格。

一般普通的愛好者,經過幾年練習後,能把自己拿手的歌唱到90分左右。

這麽看,98分似乎也不是很難,但這係統的評分是從90分開始,哪怕要加一分都非常困難。

哪怕是多一份,唱功的差距都明顯能聽出來的了。

98分……

這麽恐怖的分數,直接就是《昨日重現》這首歌的日本最高分,也是這套打分排行裏的最高分。

如果說唱功這東西,普通人還冇法分辨。

但擺在眼前的分數,可是實打實的全國第一,冇法作假的那種。

“你管這叫五音不全?”北條良妃直接愣了,有些傻眼地看著飯沼勳,“我和你認識了七八年,怎麽從冇聽你這麽唱過?”

“飯沼,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偶像!”黑澤光在台上蹦跳歡呼,滿臉高興。

“飯沼老師,你唱得這麽棒,形象又出眾,出道去當歌手也好啊。”教外語的四宮老師笑著說道。

麵對這些人的起鬨,飯沼勳隻是淡淡笑了笑。

目光在兩位前任的臉上掃過,冇有表達出太多的情緒,最後看向了滿臉驚愕的本田二郎,輕聲問道:“本田主任,不知道我剛纔唱的歌裏,感情夠充沛嗎?能不能算是有靈魂的歌聲?”

本田二郎下意識後退半步,臉色漲紅:“……不,不可能!一定是機器壞了——”

“喂,你這傢夥,別輸不起啊!”黑澤光第一時間跳出來嘲諷。

“就,就算機器冇壞,那也是選歌的問題!”本田二郎脖頸上青筋浮現,漲紅了臉反駁,“《昨日重現》這歌又慢又冇轉折,唱起來毫無技巧,是個人都能拿高分,這不算。這種歌,起碼要清唱才能體現歌喉……”

聽到這話,飯沼勳淡淡笑了,說道:“我也這麽覺得的。”

“看吧,他自己都承認了!”

本田二郎頓時像落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那樣,大聲說道:“除非清唱,不然還是我更厲害。”

同一首歌,有伴奏和清唱的難度,是天差地別的。

冇有音樂聲的掩飾,演唱者的歌喉和技巧都會清晰地呈現在觀眾的耳朵裏,缺點暴露無遺。

本田二郎說出這樣的話來,包廂裏的人看他的眼神,都多了幾分鄙夷。

西園寺真知正考慮把他趕走時,飯沼勳淡然的聲音響起。

“正好,我想唱的一首歌係統裏冇有,我就給大家清唱一段吧……”

說完後,全部人的目光,又朝他看了過來。

他拿著話筒,從薄薄的嘴唇裏,像吹口哨般蹦出乾爽純正的美式英語發音。

“irememberbacksixyearsago,thiswesternlifeichose~”

(我仍記得六年前,我選擇了去西部生活)

乾淨嘹亮,充滿力量的歌聲忽然撞進耳朵,讓所有人都為之一愣。

口音矯正和大師級演唱的雙重加持下,飯沼勳化身穿著工裝褲留著大鬍子的東海岸工人為了生計來到西部,人生首次麵對荒涼的連綿曠野時,忍不住放聲高歌。

歌聲迷茫,卻帶著穿透性的力量,一種雖然貧困但又充滿了生命力的尊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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