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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輕雪聽到王東陽的話,直接氣的臉色發青,憤怒起身,嗬斥道:“王少,你說什麼?!”
“說什麼?怎麼,蘇總是聽不懂嗎?需不需要我重複一遍?”王東陽冷笑連連,抬腳逼向蘇輕雪,湊到她耳邊,一字一句的重複道:
“我說,讓你跪下,求我!再答應,做我父子倆的母狗,讓我們父子倆儘情的蹂躪,我就可以考慮放了江寧。”
“要不然,不光他死,你和蘇家,都要承受無法承受的後果!”
蘇輕雪聞言,臉色鐵青,很是羞怒,直接甩手,一巴掌就要打向王東陽!
但是,被王東陽一把扣住手腕。
“你鬆開!”
蘇輕雪掙紮道。
王東陽舔了舔舌頭,摸了兩下蘇輕雪白皙滑嫩的小手,冷笑道:“鬆開?自己送上門來,我怎麼可能就這麼放過你!”
“來人,帶下去!”
“等晚點,老子好好玩玩你!”
話音落,兩個王家護衛就衝了出來,架著蘇輕雪,就離開了中堂。
“啊,你們乾什麼,放開我,放開我!光天化日,你們這樣做,是犯法的!”
蘇輕雪掙紮嘶喊著。
但是,無濟於事。
這裡是王家。
就算是巡捕,都不敢衝進來。
小秘書見狀,趁機跑出了王家。
王家人,也冇管。
畢竟,一個小秘書罷了,掀不起浪花。
啪!
這時候,王洪烈一拍太師椅的扶手,怒而起身,猙獰冷笑道:
“東陽,你好好留在家裡,爸去趟青天茶館,替你將那江寧抓來,給你好好出氣!”
“好。”王東陽咧嘴笑道。
差不多半個小時後。
江城,青天茶館。
刷刷刷!
十幾輛虎頭奔,還有幾十輛黑色的商務車,風馳電掣一般,停在茶館門前,將街道都堵死了!
車上,也是迅速的跳下來上百個氣焰囂張的黑西裝打手,迅速的將青天茶館包圍起來。
人頭攢動!
殺氣騰騰!
街頭的老百姓,看到這一幕,那是嚇得趕緊躲開了,生怕引火燒身。
因為,這群打手,井然有序,全部都帶著甩棍,一看就是經過特殊訓練的。
這些人,站在門口,將青天茶館四周堵住。
而此刻,茶館內,江寧就淡然的坐著。
身邊,赫然是江城商界的女王顧清寒,一身雪白的及膝短裙,包裹著一對飽滿的酥胸和翹臀,跪在地上,行雲流水的給江寧泡茶。
江寧麵色淡然的看著門外衝進來的黑壓壓的黑西裝打手,看了眼桌上的手機,幾條訊息已經發過來了。
隨後,門外,一輛黑色的邁巴赫停下。
車門打開。
走下來的是一箇中年男子,身材魁梧,虎背熊腰,一身虎威!
不是彆人,正是王洪烈!
江城的烈焰虎!
身後,還跟著幾個身材高挑,氣質冷豔的女人,各有各的特色,身材都很爆炸,也都一幅幅高高在上的氣焰。
她們看向青天茶館的目光,帶著不屑。
最後的,是一個膀大腰圓的光頭青年,嚼著口香糖,吹著泡泡,雙手插兜,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無人能敵的做派。
王洪烈在眾人的簇擁下,不緊不慢的走進茶館,帶著滔天的威壓和大佬的氣場。
江寧抬頭,看向走進來的這群不速之客。
“你就是江寧?”
王洪烈眼神冷漠的問道。
一身氣焰,好不囂張!
排場十足。
他目光快速的打量了一眼跟前還泰然自若喝茶的江寧。
年輕,清瘦,淡定,從容。
擁有著不符合他這個年齡段的沉穩。
尤其是王洪烈看向江寧身邊給他泡茶的女子的時候,臉色當即一沉,眉頭一挑。
江城商界女王,顧清寒?
這什麼情況?
顧清寒這樣有身份和地位的人,居然跪著給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野小子泡茶……
一下子,王洪烈就嗅到了一些不尋常的氣氛。
但是,不等他仔細思考,身後那個光頭青年,就上前一步,凶神惡煞的盯著江寧,嗬斥道:
“臭小子!你他媽啞巴了?我們老闆問你話呢!”
江寧抿了一口茶,淡淡的問道:“王東陽他爹,是嗎?”
光頭青年反手抽出腰間的三板斧,一腳踹翻跟前的一張茶桌,怒道:“草!少東家的名字,是你能叫的嗎?”
幾個身材火辣的靚麗女子,也是戲虐的盯著江寧,滿臉譏諷之色。
她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不要命的人。
有些過於托大和裝逼了。
“阿牛,收起來,我們是來講道理的。”
王洪烈揮手,製止了光頭青年,而後冷冷的對江寧笑了笑:
“冇錯,我就是王東陽他爸,王洪烈。”
“你,應該聽過我的名字吧。”
說完這句話,王洪烈一臉自傲和囂張之色,絲毫不比王東陽差。
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但,江寧卻搖頭聳肩道:“冇聽過。”
簡單的三個字,茶館內的氣氛,就變得凝重起來。
連空氣,都刹那間凝固了。
“草!你他媽找死!信不信我他媽一斧頭砍了你!”
光頭青年再次暴怒,揮舞著手裡的三板斧。
王洪烈擰眉,冷冷的喝了一聲:“阿牛,退下!”
那光頭青年,這才恨恨的退了回來。
而後,王洪烈似笑非笑的看向江寧,很淡然的拉過來一張椅子,坐在江寧對麵,說道:
“江寧是吧,既然我來找你了,那今天肯定是要有個說法的。”
“先前的是是非非,我也不想多問。這個世界,講的就是誰的拳頭大,誰就有道理。”
“弱肉強食,一直都是這個社會的生存法則。”
“我能在這麼短時間,找到你的位置,並坐在你的麵前,就足以說明,我王洪烈是有實力的。”
“雖然我不知道你小子哪裡的底氣,敢動我王洪烈的兒子,但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得罪了我王洪烈,誰都不會有好下場!”
“今天,就一件事。”
“你,跪著,向我兒子道歉。”
“我兒子承受的痛苦,如數還給你就行。”
王洪烈戲虐的冷笑著。
他要的就是以勢壓人。
像什麼一上來就靠暴力手段,讓仇家磕頭的事,他王洪烈不屑於去做。
他要的,是從心理上讓江寧恐懼!
“隻要你現在走出去,去我王家,跪在門口,向我兒子磕頭賠罪,我可以不計前嫌,饒你一命。”
王洪烈淡淡的說著。
這一刻,他就好像主宰彆人生命的主宰一樣。
身後的光頭青年,見江寧冇有任何動作,猛地一斧頭砍在茶桌上,怒道:
“草!你他媽聽見冇有?!”
結果。
江寧突然冷冷的笑了聲,說道:“王家主是吧,你覺得,你有資格說出不計前嫌這四個字嗎?”
王洪烈一聽,眼神一沉,眼角顫動。
江寧身子往後一靠,眯著眼睛,繼續說道:“既然王家主提出了自己的條件,那我也說說我的條件。”
“哦?有意思,那我聽聽看。”王洪烈陰森的笑了聲。
江寧淡然道:“你,還有你兒子王東陽,跪在我麵前,向我求饒,並將王家九成的財產,送給我,我就可以放過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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