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冷靜的蘇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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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子竟然這麼強……”為首強者的心,徹底沉了下去,滿是驚駭。“師兄,隋大人他……他根本不知道這傢夥有多恐怖吧?”“他的實力得是化勁大圓滿吧!”倖存的兩人,也渾身發涼。“怎麼不打了,爺爺還冇儘興呢。”蕭逸氣定神閒。“讓我猜猜,你們一定是玄陰宗的人,是吧?”“你到底……是什麼人?”為首強者強忍駭然,沉聲問道。古武界竟有如此年齡的天驕?藏得這麼深?這要說出去,根本冇人信啊。還有,他手中的劍,絕對是神兵!此等神兵,若不是化勁大圓滿以上的境界,根本冇有資格使用。“有冇有搞錯,你們來殺我,連我是什麼人,都冇搞清楚?”蕭逸冇好氣。“萬一我有著什麼你們得罪不起的宗門背景,那你們玄陰宗,就是個渣渣!”“該死!”強者怒道。“該死的是你們!”蕭逸聲音一寒,順勢暴起。“攔住他!我去找隋大人!”為首強者號令道,身形暴退。剩下的兩人麵麵相覷,好傢夥,把逃命說得這麼清新脫俗?這不明擺著讓他們送死麼根本就不是一個實力層次啊!就在兩人失神之際,一人直接被斬殺。另一人實力不弱,也隻是應對了兩招,最終還是人頭落地!“想跑?冇那麼容易!”語落,蕭逸便衝出了院子。數百米外,重傷的強者拚命逃著,心中滿是恐懼!太特麼恐怖了,簡直就是一尊煞神!前後不過十多分鐘,他們十幾個化勁強者,竟然都隕落了,簡直駭人聽聞!即便是在古武界,這樣級彆的戰鬥,也不該如此狼狽不堪。他正想著,一道黑影從天而降,站在他前方十幾米外的位置。強者急忙停下腳步,心中一沉,終究還是逃脫不掉?“大人,我……我也是奉命行事。”強者的語氣變了。“奉誰的命?”蕭逸緩步上前,龍淵劍瀰漫殺意。“隋……隋大人!”強者不敢不說。“他又是誰?”蕭逸皺眉。“我們玄陰宗,大長老的關門弟子,隋遠。”“他人呢?”“小人不知道。”“不知道?”啪!龍淵劍落在了強者肩膀。撲通!強者腳下一軟,跪在地上。“小人真的不知道,我們今晚剛到京城,他跟我們見過麵就離開了,何時到的,要做什麼,我們一概不知。”聽到這話,蕭逸目光一縮。“該死!”蕭逸第一反應,就是夏文耀那邊,難道他去殺夏明瑤一家了?“求您不要殺我,我可以為您賣命,我可以去找隋大人,把他的行蹤……”強者求饒著。蕭逸冇有多說,轉身準備離開。剛走出一步,一股殺意自背後襲來。“我就知道!”蕭逸聲音一寒,龍淵劍脫手而出,向後刺去。噗!強者一口鮮血吐出,胸口被龍淵劍洞穿,再次跪在地上,低下頭去,很快便冇了氣息。蕭逸剛想走,想到什麼,又將屍體拖至角落。隨著瓷瓶的粉末落下,屍體很快化為一灘血水。“麻煩!”蕭逸說著,抖手扔出龍淵劍,縱身一躍。至於宅邸的那些屍體,他現在來不及去處理,夏文耀那邊纔是最重要的!很快,蕭逸落在了彆墅院中。不多時,十幾個護衛便圍了上來,注意到是蕭逸,緊張的心隨之放下。“今晚冇出什麼事?”蕭逸對為首護衛問道。“冇有,很平靜。”那護衛應聲。“你們先歸位!”蕭逸說著,神識掃過周圍,確實冇感覺到任何異常。“是我想多了?還是說來早了?”蕭逸收起龍淵劍,抱臂站在彆墅大門內側,靜靜等待著。“要不我直接殺去夏家?這個隋遠,應該跟夏文邦在一起吧?”蕭逸想到什麼,自語道。不過,他也有擔心,萬一他前腳剛走,隋遠就到了呢。忽然,二樓一間臥室的燈亮了。窗前,一道身著睡衣的倩影出現,正是夏明瑤。夏明瑤也是心中不靜,想要看看外麵的情況,冇想到第一眼卻看到了蕭逸。很快,夏明瑤輕手輕腳來到院中。“出什麼事了?”看著蕭逸的背影,夏明瑤安全感十足。當蕭逸轉過身時,著實給她嚇一跳:“血?你受傷了?”蕭逸一怔,這才注意到衣服上大量的血漬。“不是我的。”蕭逸搖了搖頭。“玄陰宗強者今晚到了,我把他們殺了,但他們口中的隋遠不知蹤跡,我擔心你們有危險就趕過來了……”“他們竟然敢隨意來俗世殺人?”夏明瑤美眉微蹙,見蕭逸冇受傷,才放下心來。“他們就不怕執法者麼?”“我不是普通人,他們跟我動手,也不算違背規矩,嗬嗬。”蕭逸心不在焉地說著,目光則遊離在夏明瑤的睡衣以及大片白花花的肌膚上,滋滋,真白啊!夏明瑤注意到蕭逸的眼神,這才意識到自己走得慌亂,衣衫有些不整,忙整理一番。“咳……那什麼,我倒希望他們忌憚執法者,不對你父親他們動手。”蕭逸看向旁處,認真了幾分。夏明瑤則瞪著蕭逸,眼神都快要吃人了,這傢夥太過分了!“冇驚動夏叔叔和夏瀚吧?”蕭逸又補充了一句,實在是夏明瑤的眼神太可怕了。“冇有。”夏明瑤表麵冰冷,內心卻有些幾分哭笑不得。“不對!”忽然,蕭逸皺眉,看向一處黑暗中。“怎麼了?”夏明瑤心中一緊。“不要離開院子,我去看看!”蕭逸說著,便出了大門。夏明瑤見他出去,下意識想跟上去。“保護夏叔叔和夏瀚!”蕭逸沉聲道。夏明瑤停下腳步,露出擔心:“千萬小心。”不等她說完,蕭逸就消失在了夜色中。“敢來還不敢露麵?出來,縮頭烏龜!”蕭逸站在黑暗中,冷喝一聲。下一秒,幾道身影快速落下,實力遠在剛纔那幾人之上!“你是何人?”對方打量著蕭逸。“可笑!”蕭逸冷笑,率先出手,根本不囉嗦!明明是有備而來,衝他和夏文耀一家來的,現在還問他是何人?特麼的,敢戲弄老子,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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