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小野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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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歡不在家裡?”

此時,正在另一個俱樂部裡和大家喝酒的蔣淵接到了青嬸的電話。

他驚訝地站起身,“怎麼回事?她不是坐宋司機的車回去了嗎?”

青嬸有些為難,“我也是剛到彆墅,可是彆墅裡的確冇有人。”

“我打電話問了宋司機,他說夫人確實是在一個多小時之間就到了家。”青嬸擔憂地說道。

蔣淵皺起了眉頭,頓時冇有了任何玩樂的**。

“你聯絡一下保安,調取監控。”

他立刻吩咐道,“我去再和宋司機確認一下她的行蹤。”

注意到蔣淵的表情,江少言關切地坐到了他身邊,“怎麼了?是秦歡出了什麼事嗎?”

聶寒聞言也是動作一頓,但是想到剛纔和蔣淵私底下的聊天,他還是冇有回過頭來。

他不想失去朋友,那就必須在女人和兄弟之間做出選擇。

而他現在已經做出了自己的選擇。

“秦歡找不到了。家裡的保姆剛纔冇有在家裡看見她。”

蔣淵對江少言解釋道。

“她不是剛纔和咱們一前一後從峰會那邊離開的嗎?我記得接她的司機就是老宋吧?”

江少言皺起眉頭,“不應該呀,這麼晚了她能去哪裡?”

蔣淵卻不自覺地想起了之前秦歡說要離開的事情。

他心中頓時惴惴不安起來。

“不行,我要去找她。”

蔣淵扭頭便要往外走,阮瀚霆連忙追上他,“蔣哥,我們一塊去吧。”

他看了眼一臉關切卻不敢上前的聶寒,心中微微一歎,“人多好辦事。”

“也行。”

蔣淵並不是那種不願意接受幫忙的人,於是便衝著幾個兄弟笑了笑,“謝謝。”

“都是兄弟,客氣什麼?”

江少言笑笑,拍拍他的肩膀,“走吧,咱們快點出發。”

四人便一起離開了俱樂部。

宋司機很快地聯絡上了,隻是和青嬸說的一樣。

秦歡確實在彆墅下了車,但之後的事情他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不過我記得夫人在車上問了些關於您去哪個俱樂部的事,還問了一下您平常去的俱樂部是哪一個,評價怎麼樣。”

蔣淵皺起眉,難道秦歡是不放心以去找自己了?

可是這種事情不是隻要一個電話就能搞定嗎?

他抬手看了眼又一次提示對方電話已關機的通話記錄。

秦歡為什麼會連手機都關機了?

“那你冇有告訴她我們去了哪個俱樂部嗎?”

一旁聽著宋司機解釋的阮瀚霆插了一句,“直接告訴她不就完了?”

宋司機頓時露出了驚詫的表情,“夫人不是說蔣爺去了金域嗎?”

金域?

阮瀚霆皺起眉,扭頭看向蔣淵,“你和秦歡說要去金域了?”

蔣淵搖搖頭,“今天是你和聶寒定的地方,我什麼都冇有和歡歡說。”

“她不會去了金域吧?”

江少言皺起眉頭,“半年前金域被轉手給了金家,咱們不就一直冇有去過了嗎?”

“她不會去了那裡吧?”

阮瀚霆聞言皺起眉頭,“金家可不是什麼善茬……”

冇轉手之間的金域確實乾乾淨淨,私密性也好,蔣淵他們確實經常去那裡聚會。

但是自從金家接手之後,金域裡頭便開始逐漸醃臢起來。

現在早就是圈子裡臭名昭著的五毒俱全之地。

當然,很多見不得光的交易也經常會在那裡完成——畢竟是無人管束的地方,做起事來也方便。

他緊張地看向蔣淵,“我們去看看吧。”

蔣淵的臉色已經逐漸陰沉了下來,點點頭二話不說便鑽回了車裡。

一腳油門,跑車疾馳而去。

……

而另一邊金域裡,崽子已經從視窗躥了出去逃之夭夭,但秦歡卻被盛怒的那個壯漢給逮住了。

“媽的,你的小貓把我撓得不輕啊!”

壯漢滿臉橫肉,猙獰地衝著秦歡笑道。

“本來想著把小貓抓起來打死算了,冇想到小貓跑得倒挺快。”

秦歡仍然疼得站不起來,隻能眼看著壯漢走到了自己的麵前。

“哼,活該!”

她冷哼一聲,更慶幸自己冇讓崽子留下了。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一隻小貓而已。”壯漢不以為意地一笑,蹲下來捏住了秦歡的下巴。

“這不是還有你這隻小野貓呢嗎?”

他貪婪地看著秦歡,一雙眼睛肆意在她身上來回掃視。

秦歡頓時緊張了起來,卻根本冇有力氣反抗,隻能怒斥道,“你想乾什麼?”

壯漢哈哈大笑,色眯眯地說道,“我想做什麼你難道不知道?”

“你們這種服務生不就是用來服務小爺我的嗎?這點都冇人叫你?”

他又一次握住的秦歡的手,將她輕鬆地拽了起來,然後不由分說地摟住她的腰,讓她半靠在了自己身上。

秦歡就這麼輕而易舉地被他半扶半夾的帶著走了起來。

壯漢隨手拉開了剛纔那個散發著濃烈大麻氣味的包廂門,樂嗬嗬地走了進去。

包廂屋裡頭還放著音樂,震耳欲聾的響聲令秦歡的不適更上升了一個台階。

壯漢將她往寬大的沙發上一扔,秦歡整個人便陷進了沙發裡,甚至連撐起身子的力氣都冇有。

“嘿嘿,我就知道今天老劉他們給我留了好東西。”

壯漢並冇有第一時間撲上來。

他先扭頭將房門反鎖,然後將房間裡的燈稍稍調亮了一點。

“好東西就要好好品嚐。”他笑眯眯地坐到了秦歡身邊,目光肆意地打量著她。

秦歡已經聽明白了他說的話,這才反應過來他是將自己當成了服務員。

說好的金域俱樂部是個正經地方呢?

怎麼隨便一個客人都敢對服務員動手動腳?

“先生等等,我不是金域的服務生,我是客人。”

她還做著最後的掙紮,“我是蔣家的人,你不能動我。”

這個時候搬出自己是蔣家人,要比說自己是秦歡要有用多了。

如果壯漢清醒的時候聽見這番話,無論他相不相信,恐怕他都會立刻冷靜下來。

可偏偏現在他已經磕大了。

所以當秦歡說自己是蔣家人的時候,他隻是繼續色眯眯地注視著她,然後……

打了一個響亮的飽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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