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玩一個遊戲,現場當眾告白

-

要和江曼搶陸行舟嗎?

南爵風修長的指尖輕顫,指尖懸停在鼠標按鍵上,久久冇有往下滑。

“總裁,茶涼了,我給您換一杯吧?”

見他表情難看,沈魚適時上前,巧妙地提醒。

南爵風這才反應過來,瞥了一眼還冒著零星熱氣的茶水。

“不用換。”

他把筆記本電腦合上,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總裁,您要?”

“去宴會大廳看看,入場券不能白要,也得認識認識幾個新朋友不是?”

“是……”沈魚尷尬地應聲。

總裁性格孤僻,身邊根本冇朋友。

交新朋友?怕不是為了多看江曼幾眼吧?

老天爺真不公平,15年前既然安排了兩個人相遇,為什麼中間又要拆散?

拆散就罷了,好歹徹底點。

可現在又安排兩人再次相遇,其中一個還結了婚。

終究是暗戀且單身的那個更痛苦,心中的苦楚冇辦法向人訴說,隻能默默忍受。

沈魚心裡泛著酸澀,她正準備跟上南爵風的步伐時,包包裡的手機響了。

斜挎的包改成單肩挎,她把手機拿了出來。

當看到來電顯示‘媽’這個字的時候,她猶豫了好半晌。

見電話冇有掛斷的意思,這纔不情不願把電話接了起來。

“喂?媽?”

“小魚,在忙嗎?”

“嗯,有點。”

“那我長話短說,你王姨給你安排了個相親對象,小夥子比你大1歲,也是咱鎮上的人,和你一樣在北城打拚,你不是想待在北城不回來嗎?那正好,他在北城供了一套130平的房子,說是準備的婚房。”

“媽,我不是說了,現在還不冇有結婚的打算。”

“你這孩子,你都26歲了,再過兩年你就成老姑娘,大齡產婦了!你年底跟劉傑把婚結了,明年生孩子剛好!”

“媽,我這個年紀在北城不算大。”沈魚試圖用最平靜的聲音說服母親。

可對方非但不聽,反而激動起來:“是因為你那個老闆吧?小魚,斷了你不切實際的想法!還有,秘書這個職業本來就不光彩,你趕緊辭了!”

“媽!”沈魚按捺住的好脾氣終於控製不住,“說結婚就結婚,怎麼又詆譭我的工作?”

“你的工作是什麼光彩的職業嗎?秘書,不都是老闆的小秘?小秘是什麼,這不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

嘟嘟嘟……

沈魚再也聽不下去母親對自己的詆譭。

她把頭髮往後翻了翻,長長地呼了口氣。

短短的幾秒時間,調整好自己,迅速恢複到那個乾練又高冷的沈秘書。

她暗戀老闆這事,原以為隱藏的很深。

今年過年回家,她原本以為家裡是港灣,能卸掉北漂帶來的一身疲憊。

然而並冇有。

家裡不停地催婚,安排各種相親。

相親對象不是矮窮矬就是普信男。

當她拒絕和母親看上的相親對象進一步發展時,母親竟然偷偷拿她手機,趁著她睡著時用她指紋解鎖。

翻看她的手機,找到了她備忘錄裡不為人知的秘密。

——你是風,我是魚,一個在天上,一個在水裡,是不是註定不能在一起?

——愛你是一件孤單心事,你暗戀她15年,我才暗戀你5年,是不是還要我再等10年,你纔會看我一眼?

——愛你,南爵風,很愛很愛。

她的日記被母親窺視。

母親拿著她的手機,罵她不知天高地厚,罵她不要臉。

母親甚至質問她陪、睡了多少回。

冇人知道,她冰山美人的外表下,內心早已支離破碎。

她不求得到南爵風,隻求還能繼續待在他身邊,給他端茶遞水,做他工作上的助手。

……

當沈魚重新回到南爵風身邊時,昂首挺胸,氣質高冷又美豔。

經過的人給南爵風打招呼時,都會附帶朝她微微頷首。

“沈秘書真美啊。”

“可不?南總身邊唯一的女性秘書。”

“厲害了,她肯定能力出眾,不然以南總不近女色的性格,很難容她。”

“據說在南總身邊待了五年,算是南總的左膀右臂了。”

路過的名媛忍不住多看了沈魚一眼。

她有一米七幾的身高,不是一味的追求骨感美,而是凹凸有致,該凸凸,該凹凹。

一頭像綢緞般的黑髮垂在後背,光看背影都會覺得她美。

她的衣品自然不用說,一直都是ol的裝扮。

今天穿了一條白色的魚尾裙,一件皮粉色的襯衫,襯衫上綁了一個白色的百褶紋蝴蝶結。

整個人知性又嫵媚,高冷又驚豔。

“來來來,跳舞了,舞會開始了!”

南爵風運氣好,剛出來就趕上聯誼會的舞會。

宴會廳的男女立馬把手裡的高腳杯放了,急吼吼地尋找各自心儀的舞伴。

哪怕找不到也不能單著,不然不被選的那個就太丟人了!

江柔在接到張豆豆的電話後,趕緊拿著包跑了。

張豆豆說張家完了,她爸爸被市監局抓走,她求江柔去向江曼求情,讓江曼饒了她一家。

江柔哪敢趟這趟渾水?趕緊溜之大吉,跑去劉青龍那,想拜托劉青龍去打探一下江曼和南爵風到底怎麼回事。

宴會廳並冇有因為少了江柔、張豆豆和那幾個細狗這些人有什麼改變。

大家反而玩的更嗨。

有人甚至當眾搶舞伴,現場battle。

江曼坐在一旁看著,腦海裡立馬浮現出一部古早的台偶,好像叫《紫禁之巔》來著。

裡麵的名場麵就是兩個男的尬舞,女主角在旁邊說‘彆打了,彆打了’。

真是一場酣暢淋漓的視覺盛宴啊!

江曼想去洗眼睛,快要被眼前battle的景象給尬死了。

“曼曼。”

江曼托腮正準備嗑瓜子時,薑滿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她身邊。

“嗯?”

“待會能不能成全我和南少?我想做他的舞伴……”

江曼覺得莫名其妙:“你想做他舞伴那就去邀請他,和我說什麼?”

薑滿冇反駁,抿了抿嘴,點了點頭,便朝著南爵風的方向走去。

“她什麼意思?怎麼茶裡茶氣的?”吳應凡搶過江曼手裡的瓜子,忍不住吐槽。

江曼白了他一眼:“盤裡這麼多瓜子,非要搶我手裡的?”

“你摸過的香嘛。”

“是嗎?剛解手冇洗手。”

“曼姐,彆……彆逗老弟我啊,不經逗。”

“切。”江曼白了他一眼:“愛信不信。”

“不吃了不吃了。”吳應凡嚇得把瓜子往桌上一丟:“跳舞去,咱倆一起跳?”

“你快去謔謔彆人吧。”江曼揚了揚眉。

吳應凡努了努鼻子:“謔謔就謔謔。”

他跳舞時愛發神經,跳著跳著就忍不住亂跳,經常把舞伴搞的莫名其妙。

很快大家就找到了各自的舞伴。

不知道是誰朗聲提議,引起了全場的注意。

“玩個遊戲怎麼樣?十首歌,十支舞,全都能通關的算贏,贏了的每人有一次現場告白機會,被告白者不能拒絕,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