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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東旭被何雨柱說的啞口無言，周圍看熱鬨的鄰居們看到賈張氏被打，一個個心裡都樂開了花，隻不過礙於情麵，都不好意思表現出來，一個個都憋著笑。這時易中海聽到動靜披著棉襖從屋裡走了出來，說道：“這麼晚了，都不去睡覺，站在院子裡乾什麼？！”

賈張氏聽到易中海的聲音，就像是找到了靠山，急忙走到易中海的麵前，說道：“一大爺！何雨柱打我？！”

易中海看了一眼賈張氏，又看向了何雨柱，說道：“柱子，有什麼事不能好好說？！乾嘛要動手啊？！”

何雨柱回答道：“我嘴笨，所以能動手絕不動口。”

易中海愣了愣，回過神，說道：“你這是什麼話？！”

何雨柱回答道：“什麼話？！人話？！我累了一天，剛回到家，還冇有來得及喝口水，她就來敲門！不光敲門，而且還罵罵咧咧的？！這是誰給她的權利？！難道是你易中海嗎？！”

“何雨柱！你不要血口噴人？！”易中海像是被踩了尾巴一樣，衝著何雨柱吼道。

“我有冇有亂說，你自己心裡清楚！”說罷何雨柱轉身回了屋，重重的關上了房門。

“都散了吧！”易中海把鄰居們勸回家，然後讓賈東旭把賈張氏帶回去，盯著何雨柱家看了幾秒鐘，佝僂著身體，回了自己的家。

易中海回到家裡，關上門，走到桌子邊坐了下來，聽到哭泣聲，看向了床上，接著重重的歎了口氣，問道：“我是不是做錯了？！”

一大媽回答道：“你錯不錯我不知道。但是賈東旭這個徒弟不能要了。人家都是徒弟孝敬師傅。賈東旭不光不孝敬，還要你幫他擦屁股。這麼多年，我已經受夠了！”

易中海心裡咯噔了一下、結婚這麼多年，自己媳婦從來都冇有跟自己說過這麼重的話。如今她的嘴裡能夠說出“受夠了”三個字，說明問題已經很嚴重了。必須儘快把家裡的火滅了。思之再三，易中海咬了咬牙，說道：“等過完年，我找個由頭，跟賈東旭斷了師徒關係。”

一大媽說道：“當家的，不是我逼你！如果繼續管他們家的事情。咱們不光落不到好，最後還有可能身敗名裂！你不為你自己想想，也為我們今後打算打算！”

易中海考慮了幾分鐘，默默地點了點頭，說道：“時間不早了！睡覺吧！明天一早我還要上工呢？！”

與此同時，賈東旭和賈張氏兩人麵對麵坐著。賈張氏有些埋怨的看著自己的兒子。賈東旭明白自己老孃的意思，說道：“從小到大我跟傻柱打了多少次。我冇有一次打贏他的。今天這個情況，我就算出去了，也冇有用。”

賈張氏輕哼了一聲，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看著賈東旭，說道：“我怎麼生了你這個窩囊廢？！”過了一會，賈張氏覺得自己說的有些過了，安慰道：“東旭，既然事情已經過去了，咱們就彆說他了。接下來咱們該怎麼辦？！”

賈東旭回答道：“你問我，我怎麼知道怎麼辦啊？！還是等明天，我問問我師傅再說吧！”

賈張氏想了想，點頭道：“現在也隻能這樣了。”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因為今天要去買過年穿的新衣服，何雨水也不用何雨柱叫，聞著香味早早的起了床。吃過早飯，何雨柱帶著何雨水出門了。因為昨天晚上的事情，鄰居們對何雨柱更加客氣了。

“柱子，這麼早，你們上哪兒去啊？！”從公廁回來的閻埠貴看到何雨柱兄妹，笑著打起了招呼。

何雨柱回答道：“今天上午跟單位請了兩個小時的假，帶雨水去百貨商店買衣服。”

閻埠貴說道：“柱子，你怎麼不早說啊？！你三大媽的手藝不錯。你買些布料，讓你三大媽幫雨水做一套不就行了？！”

何雨柱明白閻埠貴算計什麼，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何雨柱也冇有必要跟閻埠貴弄得不開心，回答道：“三大爺，我知道三大媽的手藝好。但是小孩子都喜歡新鮮的東西。百貨商店的衣服貴是貴了一點，但是架不住人家款式新啊？！過年我能將就，雨水還小，我不能讓她將就。等天熱了，我再來麻煩三大媽！三大爺，到時候三大媽可不能不幫忙？！”

閻埠貴笑著說道：“柱子，你三大媽每天都在家裡。你儘管來就行了！”

“那我先謝謝三大爺了！時間不早了，我先走啦！”說罷何雨柱讓何雨水跟閻埠貴打了一個招呼，騎著自行車帶著何雨水出了衚衕。

閻埠貴看著何雨柱的身影漸漸遠去，直到消失，不自覺的嘀咕道：“鐵樹開花，傻子開竅！何雨柱不簡單啊！”

很快何雨柱帶著何雨水到了百貨商店，何雨柱把車停進停車棚，付了錢，拿了牌子，帶著何雨水走進了百貨商店。此時百貨商店剛剛開門，營業員還在收拾東西。此時的百貨商店還冇有公私合營，營業員的態度還算可以。何雨柱帶著何雨水來到了童裝櫃檯前。何雨柱問道：“雨水，你看看，喜歡哪一件？！”

何雨水從來都冇有來過百貨商店，所以有些不好意思。何雨柱盯著何雨水看了一會，笑著對營業員說道：“同誌，根據我妹妹的體型，幫忙挑一套合適她穿的小花對襟棉襖和棉褲。”

營業員看了一眼站在何雨柱身邊，包的像小熊一樣的何雨水，笑了笑，轉身拿了一套合適的棉衣棉褲，交給了何雨柱。何雨柱拿著衣服和褲子在何雨水身上比劃了一下，覺得還挺合適。於是何雨柱爽快的付了錢，然後又給何雨水買了一雙小牛皮皮鞋。接著路過菸酒櫃檯的時候，何雨柱順了一些高檔煙和酒。不過何雨柱盜亦有道，還是把錢留下了。

就在何雨柱兄妹，賈東旭趁著做完工件休息的機會，走到了易中海的身邊。易中海瞟了賈東旭一眼，關掉了機器，問道：“東旭，有什麼事嗎？！”

賈東旭說道：“師傅，昨天晚上我媽太沖動了。我替她向你賠禮道歉。”

易中海說道：“東旭，道歉你找錯對象了。你應該跟何雨柱說。何雨柱不是小氣的人，你跟他道個歉，再好好說說，說不定，事情就都能解決了。”

“這老不死的？！我是想讓你出麵！憑什麼要我給傻柱道歉？！”賈東旭在心裡罵罵咧咧的，但是臉上依舊保持著原來的表情，說道：“師傅，我家跟傻柱的關係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算跟他道歉，也不一定有用。”

易中海打斷道：“東旭，你們家跟傻柱的關係不怎麼樣？！我現在跟他的關係也不好。這幾次，我為了你們家，已經把傻柱得罪了。實在不行，你找二大爺或者三大爺試試。”說罷易中海拿起了邊上的粗胚，放到了機床上，夾緊粗胚，開動了機器。

賈東旭在邊上站了一會，見易中海不理他，瞬間覺得冇有麵子，剛想再說些什麼，看到車間主任向他們走來。賈東旭也不多囉嗦，立刻回到了自己的工位上，拿起一個零件開始磨洋工，同時腦子裡在盤算怎麼把何雨柱的自行車弄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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