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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獨自坐在床邊,越想越是窩火!
自己未來的媳婦竟然被搶走了!
這些人還都說他是罪魁禍首!
真是無恥至極!
傻柱心中暗自發誓,此事絕不會輕易罷休,首先就得報複許大茂和劉海中這兩個聯手坑害他的人。
至於閻埠貴和許衛國,傻柱倒並未對他們懷恨在心,閻埠貴最後還替他說了幾句公道話,許衛國全程未曾偏袒任何一方。
傻柱索性不睡了,一心琢磨如何才能成功報複許大茂和劉海中...
在院裡人群尚未散儘之際,許衛國已回到家中,而杜月還未回來,他懷抱已熟睡的許小丫坐在床上等待。
“衛國,外麵的事兒都解決了吧?”
“剛纔聽到門被踢破的聲音,我都嚇死了!”
許衛國一邊脫下外套,一邊將今晚院裡的事詳細講述給杜月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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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聽了許衛國轉述的院內事件經過後,杜月驚訝得險些掉了下巴!
“衛國,我覺得秦淮茹那個堂妹——秦京茹也太過急躁衝動了吧!”
杜月對秦京茹的選擇頗感不解,這主要是因為她經許衛國提點後,對許衛國、傻柱、秦淮茹三人有了較為深刻的認知。
並非秦京茹拒絕傻柱有何不妥,而是秦京茹剛來四合院不久,僅憑四處打探,就立即否決傻柱,甚至迅速投向許大茂的懷抱,這種做法實在令人匪夷所思。
對相親對象不滿意而拒絕對方,本屬正常,
但對於許大茂,秦京茹幾乎是一見傾心,毫無保留地陷入其中,杜月覺得這樣的行為簡直可以用“過於草率”來形容。
許衛國見杜月認清這一點,便不多加評論,隻叮囑道:“媳婦,你記得要離這個秦京茹遠一些,她就是那種被人賣了還幫忙數錢的主兒!”
“我擔心她會把你帶偏。”
“像這樣的人,你若是真心對她好,她反而會疑心你在圖謀什麼,咱們還是遠離她為妙!”
杜月認真地點點頭,“衛國,你放心,這段時間我從你身上學到了。
閻埠貴特意調整了上午的課程至下午時段,於是清早離家徑直奔赴護城河邊,隻為目睹許衛國垂釣,當然,最終目的還包括購買新鮮的魚獲。
“二大爺好!”
“嘿,衛國早哇!”
兩人互相問候過後,默契地冇有進一步閒聊,因為各自心中明白,此行的目的均是為了捕魚之事。\"
許衛國一如平常,在垂釣之時還不忘解析一些釣魚的技巧心得。儘管他也不能確定這些心得是否真正奏效,但絕非憑空捏造,畢竟在他還是個21世紀的新青年時,曾在社交媒體上閱讀了不少釣魚達人們的整理心得,故他所言皆為實實在在的經驗之談。
這樣的釣魚技術分享,令圍觀在護城河邊的大爺們聽得如癡如醉,彷彿比起在學校上課還要專注。
其中,閻埠貴最為聚精會神,不僅認真記錄下許衛國所說的每句話,更是對釣魚知識充滿了熱切的求知慾,期盼許衛國能夠持續傳授下去。
然而,現實往往不如人意,一群圍觀的大爺們習慣性地開始與許衛國拉起了家常,或是談論八卦,或是吹噓自誇。
許衛國仍舊保持著那份自信從容的姿態,釣魚的成績並未受到任何影響,這使得閻埠貴頗感不滿,他銳利的眼神瞥向那些提問乾擾的大爺們,內心對他們簡直恨得牙癢癢。
“這群傢夥釣魚技術如此糟糕,如此好的學習機會竟隻用來閒聊!”
閻埠貴內心滿是憤慨,卻又無可奈何。圍在許衛國身邊的眾多大爺年齡皆比他長,若他在此刻厲聲訓斥,恐怕最後尷尬丟臉的是他自己,更何況此事一旦傳到他任教的學校,那後果不堪設想。
約一個半小時過去後,許衛國釣上最後一尾魚,遂收竿準備離去。
符合標準的魚放入水桶,其餘規格不符的則慷慨贈予周圍的大爺們。
閻埠貴因早早前來,得以緊鄰許衛國,僅用兩毛錢就換取了一條超過十斤的大魚!
這令閻埠貴欣喜若狂,心想這麼大的魚若是賣給傻柱,至少能賣兩塊錢以上,低於兩塊絕不交易!
於是他興沖沖地提著魚疾步朝軋鋼廠食堂後門跑去。
傻柱照例在後門負責收菜,隻是麵色略顯憔悴,神情亦有些異樣。
“傻柱,十斤重的草魚!”
傻柱瞥了眼閻埠貴手中的魚,搖頭道:“二大爺,這魚我今天不收了,您還是拿回去吧。”
閻埠貴聞言愣在原地,若傻柱不收他的魚,魚就無法換成錢,隻能自家食用,這樣一來豈不是白白損失了兩毛錢?
“傻柱,你怎麼回事?”閻埠貴關切地詢問:“有什麼事情跟二大爺說說,我幫你出出主意。”
傻柱歎了口氣,遂將今早發生的事情娓娓道來。
原來傻柱今早起床準備上班時,竟在許大茂的屋內聽見了秦京茹的笑聲!
雖然他知道昨晚秦京茹是在秦淮茹家留宿,但一大早秦京茹又出現在許大茂家中,二人談笑風生。
按照常理,身為秦京茹的相親對象,此刻與她共度歡樂時光的本應是他傻柱。
由於整夜未眠,傻柱情緒極為煩躁,又遭遇此事,險些再次衝動地踹開許大茂家的門。
幸好秦淮茹及時出現製止了傻柱,並陪著他一同來廠上班。
然而,此事在傻柱心頭愈發覺得憋屈窩火。
許大茂那種花心又品行不佳之人,哪一點能比得上自己?這也是傻柱始終想不通的地方。
聽著傻柱反覆糾結於情感糾葛,閻埠貴雖感到厭煩,但考慮到還需傻柱收購他的魚,隻得耐著性子安慰道:“傻柱,你要開闊眼界啊!”
“不可否認,秦京茹確實容貌出眾,但在這個時代,美貌能當飯吃嗎?”
“再說這個秦京茹初來乍到,在城裡毫無根基,若嫁給你,隻怕會成為你的負擔!”
“在我看來,秦京茹根本配不上你!”
“你不是想找對象嗎?隻要你收了我的魚,我立刻給你介紹一個!”
一聽閻埠貴要給自己介紹對象,傻柱立即精神煥發,“二大爺你說真的?”
“千真萬確!”閻埠貴點頭示意,同時將手中的魚在傻柱麵前晃了晃。
傻柱立刻領悟,接過魚,“這條十斤的魚,兩塊五毛錢!”
“好好,成交!”閻埠貴一聽今天這魚能賣兩塊五,滿臉喜色,“傻柱,你就放心吧!我這次給你介紹的對象,絕對會讓你滿意,比秦京茹優秀百倍!”
傻柱咧嘴笑道:“那太好了!隻要我能找到比秦京茹更出色、更優秀的對象,氣死許大茂!”
“到時候,我看誰還敢說我比不上許大茂?許大茂那樣的……也配跟我相提並論?”
“二大爺,你能告訴我,你要給我介紹的對象是誰嗎?”
閻埠貴神秘一笑,答道:“她叫冉秋,是我的同事,長得非常漂亮,對了,她還是秦淮茹兒子棒梗的班主任!”
嘶~
小學老師,還長得那麼漂亮!
這確實力壓秦京茹這個鄉下姑娘一頭!
傻柱雙眼閃爍著期待的光芒,“二大爺,我何雨柱在這兒撂下話,隻要我和冉秋老師的事成了,以後你的魚我都包了!”
“而且在院子裡,我堅決支援你!”
閻埠貴本隻想讓傻柱收下自己的魚,冇想到傻柱給出這麼多承諾,臉上笑意更濃了幾分。
“傻柱,我可以把你介紹給冉秋老師,不過你那些瑣事是不是要先處理妥當?”
“否則到時候可能還會像秦京茹那樣鬨得不愉快!”
“大家都麵上無光!”
閻埠貴提醒道。
傻柱重重地點點頭,“二大爺您就放心吧,這些問題我一定妥善解決,這次絕不會再在風評上栽跟頭!”
“這樣最好!”
閻埠貴將兩塊五毛錢揣進口袋,轉身離去。
其實閻埠貴早就想將冉秋老師介紹給傻柱,隻是先前秦淮茹搶先介紹了她的堂妹秦京茹,再加上那時傻柱風評較差,他便冇有開口。
但現在情況有所不同。
一方麵傻柱和秦京茹明顯無緣,另一方麵傻柱又答應改善風評。
若能把冉秋成功介紹給傻柱,那麼傻柱便欠他一個人情,日後收魚之事自不必多言,在院子裡有了傻柱的支援,即便是劉海中也不必懼怕,而且傻柱身為廚師,將來請他做菜也不必額外花錢。
這筆賬怎麼算都不虧!
閻埠貴哼著小曲,滿心歡喜地向學校走去。
傻柱也一掃之前的頹態,這讓原本戰戰兢兢不敢喘大氣的廚房眾人鬆了一口氣。
為了探究傻柱為何會有如此大的轉變,廚房眾人讓馬華前去打探訊息。
馬華搓著手走向傻柱,“師傅,您……還好吧?”
“我冇事啊!”傻柱拿起大號水杯豪飲一口,“我現在高興得很,能有啥事?”
“你們看什麼看,快乾活!要是耽誤了開飯時間,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馬華正準備離開,卻被傻柱喊住,“馬華!”
“師傅?”
“你靠近點兒,我又不會把你吃了!”傻柱笑著說:“我問你,你覺得是鄉下村姑好,還是城裡的小學老師更好?”
許衛國無法抗拒,隻好隨著吳有為一同步入辦公室。
甫一落座,吳有為率先為許衛國烹煮一杯茶,“龍井、普洱你已品遍,今日咱倆嘗試一番大紅袍!此乃我煞費苦心尋覓而來,雖非母株產出,卻也是源於母株附近,極為珍貴之選!”
許衛國聞著茶湯中瀰漫的馥鬱香氣,不禁讚歎:“僅憑這香味,便可斷定此乃上等佳茗啊!”
吳有為笑盈盈地說著,又從茶幾上取出一株茶樹,“這株大紅袍是從武夷山特意托人捎來的。”
“然而這武夷山的大紅袍對生長環境要求極高,一般人家難以栽種成功,即使勉強存活,其茶葉品質也會大打折扣!”
“拿來做個樂子倒是可以,但不必寄予過高期望!”
許衛國看到茶樹眼前一亮,接過茶樹感激地道:“吳經理,真是太感謝你了!若這茶樹能結出茶葉,我定請你品嚐!”
“那我可就期待著了!”吳有為並未意識到,這句看似玩笑的話,將在未來讓他品嚐到人生中最醇美的茶湯。
“吳經理,你叫我進來,恐怕不隻是為了請我喝茶和贈送茶樹吧?”許衛國帶著微笑發問。
吳有為笑著迴應:“許師傅,你看你每次送完魚就急匆匆離去,若非我這裡有好茶相待,恐怕很難留住你啊!”
“我今天留你下來,確實還有件事要談。”吳有為說到這裡稍作停頓,隨後繼續道:“許師傅,你今天是否考慮去我們釣魚台的廚房指導一下工作!”
說完,吳有為還向許衛國遞了個眼色。
許衛國連連擺手推辭,“吳經理,你這就過分抬舉我了!”
“我並無在飯店當廚師的計劃,你也清楚我家的情況,有妻子、孩子和老人要照顧,妻子目前在工廠上班,家中老小的飲食全靠我操持!”
“再者,我並冇有相關證書,無法在釣魚台正式烹飪!”
“一旦有人舉報,我可是要犯錯的!”
吳有為瞪了許衛國一眼,“許師傅你怎麼這麼固執,冇證我們可以想辦法去考取一個!就憑你的手藝,在釣魚台擔任主廚綽綽有餘!”
“隻要你願意加入**yutai廚房,一入職我就能安排你做副主廚,時機成熟立刻晉升為主廚,咱們攜手並肩,一定能把領導們都侍候得舒舒服服!”
許衛國再次搖頭婉拒,“吳經理,您就彆為難我了,這份外采員工作挺適合我的。”
吳有為幾乎要把眼睛瞪出來,“許師傅,你的廚藝我是親眼所見,我知道硬留你在**yutai確實是屈才,但從另一個角度講,你絕對是餐飲界不可多得的人才,看著你去做其他事,我感覺像是成為了餐飲界的罪人!”
“你務必要好好考慮一下!”
“即便你不來釣魚台當廚師,至少也去考個證書,以防萬一哪天你還能幫我救急!”
“這算是我懇求你了,行嗎?”
許衛國有些愕然,“吳經理,您說得這麼嚴重,釣魚台可是國賓館,那裡的廚師個個都是大師級人物、禦廚級彆!怎麼可能有他們解決不了的菜品問題?”
“你這話若是被那些師傅聽到,可不得了!”
“其實我很喜歡現在的外采員工作,不過我也不是真的要離職,我隻是被借調到工部,為了大院的老人們安裝暖氣設備,等工作完成後,我會回來的!”
“聽你這麼說,好像我這一去就回不來似的?”
吳有為搖搖頭,滿臉苦笑,“許師傅,你真以為你這一去還能回來?”
“這件事暫且不說,我們再來談談我這裡目前遭遇的問題!”
“什麼問題?”許衛國越發不解。
吳有為解釋道:“你還記得你之前幫忙做過國宴菜品嗎?有幾位領導品嚐過後,就記住了那個味道!”
“得知**yutai也能做同樣的菜品,他們就點了相同的,結果你知道發生了什麼嗎?”
“這其中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許衛國疑惑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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