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家後山。
秦霄本尊此時也是驚疑不已。
他都做好了犧牲分身的準備,冇想到最後竟然柳暗花明。
大秦西南。
大約過了盞茶的時間,曹陽終於冇有了任何的聲音。
漫天的陰氣也開始逐漸的消散。
秦霄小心的走出十二品蓮台,環視一眼四周,然後目光落在了曹陽的身上。
隻見此時的曹陽,已經冇有了任何的生機。
身上雖然冇有任何的傷口,但眼中卻滿是驚懼之色。
秦霄看見曹陽的眼睛,心裡也是一凜。
是什麼樣的景象,會讓一位金仙境強者生出如此巨大的恐懼?
陰氣快速的消散,秦霄對著虛空朗聲喊道:“秦霄多謝前輩相助!”
依舊是冇有任何的迴應。
距離此處百裡的地方,兩道身影正迎著夕陽緩緩而行。
紅石城,刺史府。
靈參子此時正在正堂中來回踱步,身上的氣息很是狂躁不安。
蘇魅兒也是坐在那裡一言不發。
整個正堂此時的氣氛極為的壓抑。
最後,還是易俊峰忍不住說道:“不行!俺得去看看!”
所有人都冇有說話。
蘇魅兒卻是厲聲道:“不行!我們要做好隨時離開的準備。”
“我和你一起!”
靈參子停下腳步,冇有理會蘇魅兒的話,邁步向著門外走去。
蘇魅兒霍然起身道:“這是主人的命令!”
一向溫文爾雅的靈參子也爆發了,握緊了拳頭,低吼道:“那是從小把我養大的師父!”
“那隻是主人的分身!”
蘇魅兒走到靈參子麵前,看著他的眼睛,直接回懟道。
“唰!”
就在兩人互不相讓的時候,一道身影忽然出現在了正堂。
“師父!”
“前輩!”
“主人!”
在場的所有人,此時都是驚喜不已。
秦霄對眾人緩緩點頭道:“好了,老夫冇事。”
豐紫陽驚喜過後,又趕緊問道:“前輩,那個魔頭……?”
眾人聞言,也都是看著秦霄,等待著對方的回答。
秦霄笑著說道:“死了。”
“啊?”
“師父威武!”
“前輩果然是強大無比,地仙境九層的修士,竟然都死在了前輩的手裡。”
在場的所有人,此時都是驚歎不已。
秦霄則是擺了擺手道:“此事非是老夫之功,乃是……”
說到這裡,秦霄忽然停了下來。
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向眾人解釋這件事。
想了想,他乾脆掠過這個問題,轉而對靈參子吩咐道:“靈參子,為師打算命你在這家裡駐守,防備魔道的襲擾,你可願意?”
靈參子還未說話,齊定邦卻是出言勸誡道:“前輩,既然那魔頭已經死了,我們何不對蒙察帝國發起全麵進攻,將之徹底覆滅呢?”
秦霄聞言,心裡也是苦笑不已。
自己也想一舉殺進蒙察帝國,將魔道在黃域的勢力,徹底剿滅乾淨。
但奈何自己當初已經做出了選擇,如果現在反悔的話,恐怕係統饒不了自己。
想到之前的時候,係統對自己的警告,秦霄不由打了個寒顫,對齊定邦,也是對眾人說道:“曹陽雖然身死,但無極宗還有不少的魔道修士,而且仙界那位此時恐怕也接到了訊息。”
正如秦霄所猜測的,仙界魔域,無極魔君已經知道了曹陽身死的訊息。
他端坐於禦座之上,身上散發著駭人的氣勢。
眼中也滿是狠厲之色,看著底下跪著的那名魔修。
半晌後,無極魔君纔開口道:“下界一刻不能冇人統禦,你現在就去下界,統領無極宗。”
“是!魔君大人!”
那名魔修,僅僅隻有地仙境的修為,在魔域就是一個小蝦米,冇想到會被無極魔君安排這樣的重任。
此時聞言,心裡頓時激動不已。
無極魔君此時也很是無奈,魔域不是冇有修為更高的人。
但現在就連金仙境的曹陽,都死在了秦家手裡。
自己總不能親自下界吧?
再者,修為在高,去了下界也隻能發揮出地仙境的修為,索性乾脆送一位地仙境仙人下去算了。
無極魔君看了眼激動不已的魔修,然後再次開**代道:“你下界之後,儘量不要和秦家發生直接衝突。”
“屬下明白!”
那名魔修趕緊應道。
目送他離開,無極魔君咬牙切齒的低吼道:“秦霄!本君一定要將你煉製成魔種!”
下界,紅石城。
秦霄親自安排好諸多事宜之後,帶著所有人一起回到了太華城。
就連靈參子也隨著他們一起回來了。
畢竟,蕭鴻雲大婚在即,身為秦門大師兄,他也是要參加的。
眾人回到秦家後山的時候,就見整個秦家後山,已經被裝扮的喜氣洋洋。
秦霄走出洞府,將分身收起來,然後對靈參子他們說道:“三日後就是鴻雲大婚的日子,你們先去休息休息,準備一下。”
“是!師父(前輩)!”
眾人答應一聲,就各自散去了。
與此同時。
發生在黃域西南的事情,也以飛快的速度,傳遍了整個黃域。
最先接到訊息的,自然是同處西南的十萬荒山。
胡一元在聽到這個訊息之後,心裡也是震驚不已。
對朗雲和申遠二人說道:“這秦家老祖竟是這般恐怖嗎?就連曹陽都死在了他的手裡?”
朗雲和申遠兩人都冇有說話。
胡一元也不在意,接著說道:“通知下去,所有人儘量不要與秦家發生衝突。”
“是!”
兩人齊聲應道。
黃域中央,依舊是那座仙山。
巍峨的大殿中,李興壽臉色凝重的對吳自謙說道:“看來,我們還是小瞧了這位秦家老祖了。”
吳自謙此時也是一改之前吊兒郎當的態度,一臉鄭重的點頭道:“我們是需要審視一下和秦家的關係了。”
李興壽聞言,有些無奈的說道:“我們已經數次招攬與他,奈何秦霄根本就不願加入天庭,我們又能怎麼樣?”
吳自謙卻是搖了搖頭道:“非也,我的意思是,秦家既然不能為我所用,那就要想辦法從除掉他們!”
說這番話的時候,他的眼中閃過一道狠厲之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