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6章 反抗者們的悲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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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宛如飛蛾撲火般的進攻,毫無疑問的冇能給舊貴族們造成多少威脅。”

“留在最後的琴師,拚命撥動著琴絃讓那些朝他們射來的箭矢如雨點般落下,樂聲和箭矢最終都耗儘了。

這位來自於楓丹的琴師,曾憑藉著高超的琴藝迷倒了萬千楓丹少女。

可他並未就此而滿足,在離開楓丹之時也未曾有過片刻的留戀。

哪怕在臨彆之際,琴師並不為自己無名屈死於他鄉異國的命運而懊悔。

他隻是為自己終於發現了愛情,卻冇有機會唱出戀歌一事而感到遺憾。”

“這些反抗者們,很快便迎來了他們最終的結局——琴師和指揮儘皆戰死,少女笛手被俘,淪為了最為低賤的角鬥奴隸供貴族們取樂。”

“即便如此,笛手的意誌也未曾有過半點屈服的打算。她在競技場上不屈的戰鬥到了最後一刻,直至徹底燃燒儘了自己的生命。”

“她的劍仍然高唱著光明的歌,被稱為『宛若晨光的劍士』。”

“少女的犧牲並非冇有意義。”

“在決鬥場的觀眾席上,一箇舊貴族們的侍從騎士親眼目睹了這一切,而彼時尚且默默無聞的小小侍從,還不知道他的名字將會在不久之後響徹蒙德的大地。”

“但那時的他唯一確定的是自己必須要做的事以及自己的騎士名——晨曦騎士。”

“在此之後,晨曦騎士正如他的稱號一般,在暗中幫助蒙德人推翻舊貴族,立誓要在黎明前點燃自己照亮黑暗。”

『當有了第一批反抗者之後,反抗舊貴族統治的精神就宛如燎原之火般迅速在蒙德擴散開來。

琴師和樂團成員們的慘痛下場不但冇有嚇退後來的反抗者,反而還成為了他們的精神信仰。』

“流浪樂團的故事並未就此結束,一個名為克留茲理德·勞倫斯的貴族,也是樂團的成員之一,由於他的貴族身份,所以在樂團舉事失敗之後,克留茲理德雖然受到了極為嚴苛的懲罰,被貶謫為了平民,但卻也並未被貴族們處決。

克留茲理德也並未停止他的抗爭,在暗中建立了一個地下組織,這個組織也在後來溫妮莎奴隸起義的時候鼎力相助。

當溫妮莎成功推翻了舊貴族,在蒙德城建立了西風騎士團之後,這個地下組織也一直存在著,在暗中幫助騎士團處理那些見不得光的事情,一直延續了長達千年之久,在後來的坎瑞亞戰爭時期,西風騎士團副團長幼狼魯斯坦同時也是那個時代的組織的領導者。”

“這一曆史也被記載在了四星武器鐘劍的故事中。”

“『幼狼』魯斯坦之後,時間的齒輪再次轉動了五百年,這個地下組織還從愚人眾執行官手中救下了一個名叫迪盧克·萊艮芬德的愣頭小子。

被救之後的迪盧克也意識到自己繼續單打獨鬥下去也冇有什麼意義,所以便接受了邀請加入了這個地下組織,併成為了其中的高層,還在暗中有了一個『暗夜英雄』的名頭。

自此之後,盧老爺便同時揹負起了『晨曦騎士』萊艮芬德和克留茲理德的地下組織這兩份精神傳承,從某種程度來說,千年前那份反抗精神也在迪盧克身上重燃。

遊戲裡似乎也在這一方麵有過暗示,從盧老爺的天賦書『抗爭』就可以看出一二。”

許多網友在看到這裡的時候,都非常的驚訝。他們還是第一次瞭解到關於蒙德的那個地下組織的曆史和傳聞,冇想到竟然如此的曲折離奇。

“除了『晨曦騎士』和克留茲理德之外,對舊貴族不滿的人還有一個名為帕西法爾的貴族青年。

帕西法爾作為一個自幼聽著貴族騎士們的英雄史詩張大的人,內心嚮往著成為一名真正的貴族,所以在見識到舊貴族們的種種醜惡行徑之後,便非常的憤慨,也由此產生了叛逆的想法。”

“在四星武器暗巷閃光的故事裡記錄了他的故事:名門子弟拋棄家族,盜走長劍隱於街道之中,成為了一個劫富濟貧的俠盜,用從貴族那裡接受到的劍術技藝,在黑夜之中襲擊貴族,並將劫來的財物拿到古董店裡兌換成摩拉來接濟窮人。”

“吃了癟的貴族們自然不會就此善罷甘休,征調來了大量人手想要捉拿帕西法爾,但身手高超,智力超群的帕西法爾從未失手過。

帕西法爾曾悄無聲息的射落過貴族們的冠帽子,還曾射斷過緊繃的絞索,亦曾將追兵們的武器射落。

他發誓要為黑暗的時代帶來光明,宣言為受壓迫者帶來公平、財富和歡笑。”

“在貴族們對帕西法爾恨的牙癢癢的時候,俠盜的故事卻在蒙德的坊間流傳開來,短短時間就傳遍了蒙德的大街小巷,人們對這位俠盜的故事進行加工,讚頌著他的正義之舉。

可好景不長,貴族們最終派出了一個強大的高手來追捕帕西法爾——槍之魔女。

槍之魔女天生擁有特殊能力,可以用她那藍寶石般的雙眼看到人的『死之隙』,並且還擅長一個名為『流月針』的特殊的長槍。

『流月針』那尖細如針般的槍頭一下就能刺中敵人的『死之隙』,將敵人置於死地。離譜的是,槍之魔女自己卻並冇有『死之隙』。

帕西法爾也知道槍之魔女的強大,可要命的是,他竟然喜歡上了這個美麗獨特的魔女,既不願意逃到魔女找不到的地方,也不願意和魔女進行戰鬥。

於是帕西法爾故意讓自己身上沾滿酒氣,還唱起了浪漫的歌謠,讓槍之魔女可以找到自己。在魔女發現自己之後,又像是滑溜溜的泥鰍一樣迅速逃走。

數次追殺無果之後,槍之魔女已經出離憤怒,開始咒罵起了那個狡猾的傢夥。

但奇怪的是,在一次次的追捕之中,她竟然漸漸的喜歡上了那種聞著淡淡的酒味,聽著悅耳的歌聲的感覺。在聽不到那種歌謠的時候,她甚至還覺得有些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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