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戰前會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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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我軍在遼東與扶餘交界之處,建了一個糧倉,距離襄平約三百裡,距離饒樂水約四百裡,此糧倉並冇有引起鮮卑人注意,斥候已放到往前五十裡左右,嚴防鮮卑人。糧倉目前是空的,要到二月中旬,輜重隊要先行,運輸一批糧食到糧倉中,並以輜重兵駐守。”

“龍騰軍進軍時,在那裡得到補給後,後麵就隻能自己攜帶糧草。”

“另外兩個糧倉,一個位於管子城到蘆河上遊方向三百裡,距離蘆河我軍指定攻擊位置估計五百裡以上,另一個在管子城到淖淪諾爾方麵亦是三百裡,距離我軍指定攻擊位置約八百裡。”

“兩個糧倉均已建完,因距離鮮卑人較遠,都未引起鮮卑人的注意。”

荀攸突然問:“隻有三個糧倉?如此豈不是意味著龍騰軍若攻破素利部之後,必須趕往管子城,才能獲得補給。”

“正是如此,原本我們打算在管子城到饒樂水之間再建一個糧倉,讓龍騰軍獲得補給後快速向蘆河方向進發,但實際考察路況之後,認為冇有必要再建一糧倉。”

“龍騰軍沿饒樂水而下,會距離管子城越來越近,建糧倉反而增加風險,不如直接去管子城,最多多行兩天路程。”

“而且,從饒樂水到蘆河方向,道路不明,似乎鮮卑人也很少走這路,反倒是管子城到蘆河道路容易走得多。”

“另外,為了備戰此戰,我軍在管子城南方約二十裡,我遼西腹地,囤了整整四萬匹馬,供各軍換馬。各軍戰時,如若有需要換馬,亦可到管子城更換。”

這是劉鑫多年來第一次出這麼大的手筆。四軍主力六七萬騎兵,其中重騎兵一兵雙馬,部分輕騎亦是雙馬,再加上管子城再提供幾匹馬更換,以及其他馬匹、輜重馬匹,整個戰役,他動用了差不多十五萬匹馬。

好在他手裡馬場夠多,多年積累,勉強能夠支撐。此前他就預料到,這一仗不管是勝是負,他都會損壞不少,光馬匹的損失就擺在那裡。當然,如果有足夠的繳獲,也能彌補損失。

荀攸想了一下,他是龍騰軍軍師,少了個糧倉,勢必給龍騰軍帶來麻煩,但他仍是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冇有意見。

閻柔看到冇人說話,便接著說:“為方便各軍進軍,我們尋找了二十多個百姓,這些人近年常常往來於鮮卑與我幽州之間,可以充當軍中嚮導,我會將他們分配到各軍。”

閻柔又把各類物資的準備情況講了一遍,講了差不多半個時辰。

隨後,眾人又對各軍進軍路線進行商議,半個時辰之後,眾人也商議得差不多了。

“諸位,兵力和物資如今已經準備到位,我軍基本的進軍路線也已經定下,不知道各位還有什麼需要說的嗎?”

眾人都冇有發言,劉鑫環顧四周,開始部署命令。

“好,既然如此,那我下令了,龍騰軍於二月中旬集於遼東郡襄平,三月上旬出擊饒樂水上遊。”

“我率龍耀軍、龍嘯軍和曹操的兩千軍隊,於三月上旬到達管子城,隨即進軍東北方,沿饒樂水下遊而上。”

“龍吟軍和龍驤軍於三月中旬集結於管子城,兵分兩路向蘆河方向進軍。至於淖淪諾爾方向,先暫時不管,待擊破素利和軻比能後,再大軍合擊步度根。”

劉鑫的進軍線路與四個月前略有不同,四月前是決定先擊饒樂水的素利,得手後再分兵擊蘆河一帶的軻比能和淖淪諾爾一帶的步度根。如今是主力先全力攻擊素利和軻比能,再合力攻步度根。

之所以改變策略,是因為兵力不足的關係,軻比能和步度根合起來兵力至少也有個七八萬。

“諸位,此戰關聯到我軍的生死存亡,若我軍勝了,鮮卑將走向衰亡,北方大定,我大漢數百年來的隱患從此消除。若是敗了,我軍損失慘重,恐怕數年之內都難以恢複。所以,我希望各位儘全力,助我打下一仗,拿下鮮卑。”

“此戰若獲勝,我必會論功行賞,財物爵位絕不吝嗇。諸位亦將名揚天下,青史留名。”

在場諸人都站了起來,向劉鑫拱手施禮。

“將軍請放心,我等必全力以赴,即便戰死沙場也在所不惜。”

“我等乃軍中之將,戰死亦不過是馬革裹屍,我等必會全力殺敵。”

……

諸將紛紛表決心,劉鑫聽了,心中也是很滿意。

“好!今日就到此為止,戰前準備工作繼續推進,年後二月出兵。”

會議解散後,荀攸在土垠城多留了幾天,便向劉鑫辭彆,回遼東去,做最後的準備。田豫、田豐、閻柔也將啟程,向管子城方向。

趙雲、張遼等仍是留在土垠城,帶著士兵做最後的訓練,以備來年之戰。總之,軍中的氣氛因大戰即將來臨,而顯得有些凝重。

不過,民間卻非如此,右北平的百姓們正在歡天喜地地過著大年。今年得老天眷顧,收成極好,大街小巷,處處充滿了喜悅。

劉鑫則留在家中,陪著蔡琰,每天都逗著小劉佑玩。小劉佑雖然不會說話,但已經會喊阿父阿母了,劉鑫彆提多開心了。

蔡琰自從上次聽劉鑫講了《白蛇傳》等之後,就開始在家抄寫下來。抄到中途時,她又纏著劉鑫再講一遍。

“娘子,都講了那麼多次了,你就彆讓我講了,講得我都快要吐了。”

“夫君,故事是你講出來的,妾身不找你找誰呀?”

“娘子,這故事就隻是個輪廓,具體的情節你可以自己想就是了,例如人物對話之類的,你自己編,以後故事完整了,你就當作是你自己寫的。”

“那可不行,妾身可不乾這種竊人作品之事,這故事可是相公編的。”

“唉!也不是夫君我編的啦,是很久以前聽到的,至於故事編者是誰,已是無從考究了。”

“可這不管是誰編的,總有個出處吧?妾身可不想亂竊取他人成果。”蔡琰再次重申她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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