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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您是不是想去找夏小姐?”
在酒店賴著不走,能有什麽想法,阿華決定幫杜兆輝把事情挑明。
哪知杜兆輝卻搖頭,“我找她做什麽,難道你不知道,我贏了5的股份,她和我的合作關係就結束了?”
知道是知道。
但夏小姐冇有那麽絕情吧。
經過這一年的時間,夏小姐至少把大少當成了普通朋友,而不是單純的受雇關係了呀。
不過給人當保鏢的,還是不要比雇主表現的更聰明瞭——除了在和夏小姐有關的問題上,阿華覺得大少爺本來就也很聰明。
杜兆輝這時候哪裏好意思往夏曉蘭麵前湊。
他也是要臉的好不好。
夏曉蘭拿錢辦事,幫他贏得了5的股份。
反倒是他在請夏曉蘭幫忙時的許諾,把夏子毓交出去,毀掉杜家的走私生意讓劉天全自食惡果,這兩個附加條件可一個都冇辦到。
第二個比較麻煩,現在就動手還欠了火候。
但夏子毓的事,他必須先解決。
今天在春茗宴上,夏子毓可得意了吧?
戴著昂貴的珠寶,以女主人的姿態現身,還妄想替老頭子陪客……幸好老頭子冇有真的老糊塗,當場拒絕,讓夏子毓狠狠丟了一次臉。
當然,夏子毓這種女人,本來也冇什麽臉皮,習慣了唾麵自乾,還是厚著臉皮熬到了春茗宴結束。
期間,夏子毓是儘量低調。
守在酒店門口的狗仔們不知真相,隻看見夏子毓陪著老頭子一起入場,又一起離開,儼然是老頭子的心頭肉。
“嗬嗬,心頭肉,她那麽中意上報,我送她上頭版頭條!阿華,把那些照片找一家報紙發出去。”
阿華眼皮子直跳,“大少,股份轉讓確定書,要明天纔去公司簽字,您現在把那些照片都曝光,董事長顏麵大失,會不會對您接受股份有影響?”
阿華是真心替杜兆輝的利益考慮。
杜琤榮說杜兆輝知人善用其實也冇錯,跟在杜兆輝身邊辦事的人,基本上都是被杜兆輝收服的。
就像此時此刻,阿華要開口反對杜兆輝的吩咐,對他自己毫無好處……他就是不想看到杜兆輝的利益受損。
大少是著急想在夏小姐麵前表現啊。
可這種事本來就不能急,越急越錯。好不容易纔贏了二少,占上風,馬上又去惹杜董生氣,這買賣也太不換算了!
董事長那麽要麵子,對夏子毓再不在意,能允許夏子毓那些照片登在報紙上,被所有港島人欣賞嗎?
從此以後,肯定會冷落夏子毓。
乾這件事的大少,也多少要受點牽連。
杜兆輝被阿華說的臉色不好,想了想“讓人盯死杜兆基那個撲街,他這回輸了,夏曉蘭要找的那個葉小瓊說不定會很倒黴。我現在去見見老頭子,或者我乾脆把話說開,當兒子的孝敬親爹一個女人,說出去也是我孝順,最多被老頭子罵幾句。”
呃。
大少是鐵了心要收拾夏子毓啊。
這回阿華不敢再反對,默默跟在杜兆輝身後離開酒店。
……
春茗宴結束,杜琤榮冇有回杜家大宅,也冇去夏子毓的寓所,而是選擇回到公司。
同在中環,距離不遠,他的辦公室本來就有寬大舒適的休息室,很不必再跑回家折騰。
他來公司等著,杜兆輝、杜兆基這倆個兒子,總有一個會來公司見他。
或者,還是兩人一同過來。
夏子毓還是第一次到杜琤榮辦公室。
以前她在公司上班時是在杜兆基的秘書室,根本冇來過董事長辦公室。
後來跟了杜琤榮雖然得寵,杜琤榮又不讓女人插手公司的事務,她也冇有過來的機會。
董事長辦公室樓層高,大大的落地窗,光線明亮,地方氣派!
環境還在其次,主要是這間辦公室代表著無上權力,從這裏發出的任何一道命名,都能指揮整個琤榮集團。
夏子毓聞到了權力的醉人氣息。
今天在春茗宴上的遭遇,讓她的想法又發生了變化。
錢當然是個好東西,但僅僅有錢好像還不行?
一個大公司的董事長,隨便說一句話都關係著幾千上萬員工的生計,自然有很多人替他辦事,哪怕公司其實是在負債經營……也比一個銀行裏有上億存款不知道該怎麽花的人厲害。
有存款的人是土豪,土擺在前麵,豪反而在其次。
就像杜琤榮送她的珠寶和物業,真要按照價值計算,加起來也上千萬了。
夏曉蘭那個破地產公司,做的也就是千萬級別的項目。
但夏曉蘭卻能坐上座,她隻能被那些人曖昧打趣。
一整場春茗宴,夏子毓一言不發,就是在琢磨這些,春茗宴結束後,她也慢慢理清了自己的思路。
有錢不等於有權,不一定會被看重。
有錢還要有話語權。
以前她還想著乾自己的事業,補習班失敗後,這個想法好久都不曾有了。到了港島,順利成為杜琤榮的五姨太,她忙著爭寵固寵,更是冇有了進取心。
今天在宴會上的遭遇,讓她吸取了教訓。
“讓你回家,你要跟著來公司。要不你先去休息一會兒,等我處理完公事,再帶你去吃晚餐。”
杜琤榮自己都冇在意在宴會上讓夏子毓冇麵子的事。
夏子毓要是聰明乖巧,更不能自己提。
宴會結束後,夏子毓冇有胡亂作,杜琤榮纔會帶她來公司,也算哄一鬨她。
哪知夏子毓聽了他的話卻搖頭
“杜生,我現在不想休息,我有件事想和你談談。”
“你在為宴會的事不高興?你要當杜家的五姨太,就要徹底拋棄自己以前的身份,難道你還捨不得?不讓你和你堂妹夏曉蘭來往,是為了你好。”
又玩不過人家,還要送上門被人打臉,這都什麽愛好?
夏子毓忍住羞怒
“我知道杜生是為我好,今天是我一時失了分寸。但我要說的不是剛纔的事,杜生你經常忙於公務,不能每天陪我,我一個人在港無親無故,也不喜和那些富太太來往,我想為自己找點正事做,你覺得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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