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為此,何雨柱特意找到許衛國搭話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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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月看著許衛國手中的物件,不禁疑惑發問:“衛國,我看你手中這些錢幣都不能流通使用了,留著有何用處呢?”

許衛國笑著迴應:“用途還不明顯嗎?作為小丫的啟蒙教材呀!這些紙幣上的圖案精緻且富有代表性,對於小孩子認識事物有很大幫助!”

“而且彆看它們現下看似無價,過了幾十年,僅憑我手中這些,就能換取幾套房子呢!”

杜月瞠目結舌,拿起一張紙幣仔細端詳,邊看邊困惑道:“的確,這些都是已被政府停止流通的紙幣,手持這些紙幣,彆說房子,連一粒米都換不來呀!”

“衛國,你是不是在吹牛啊?”

然而許衛國並非誇大其詞,憑藉前世記憶,他收集的這批郵票和紙幣,在新世界中均屬熱門收藏品,彆說換幾套房,即使換成幾座四合院也不在話下,當然,這要在藏品價格巔峰、四合院價值相對較低的時候纔有可能實現。

對此,許衛國不便向杜月詳細解釋,隻輕輕一笑,繼而繼續引導許小丫認識事物。

杜月又問:“衛國,我們這般早早地教小丫認圖識字,會不會太早了點?”

許衛國道:“我這叫啟蒙教育,小丫馬上就要三歲了,應當對外界有一定的認知,並儘量豐富其認知範圍,僅依靠日常生活中的接觸還不夠,需要我們適當引導!”

杜月見許衛國說得信誓旦旦,便信以為真。

“既然你這樣說,那小丫以後的教育問題就全權交由你負責了!反正我也不懂這些!”

“但我明白,多讀點書總歸是好事!”

許衛國點頭讚同:“放心吧,隻要小丫願意學,我會儘力培養她成為大學生,甚至研究生、博士生!”

“大學生!”杜月聞此,雙眸閃爍光芒,呼吸亦變得急促。

“若真是大學生,那可真是了不起的事情!”

“對了,衛國,我知道大學生,那研究生和博士生又是怎麼回事?比大學生還厲害嗎?”杜月滿臉好奇。

許衛國微笑點頭,答道:“當然,研究生和博士生就如同古代的進士和狀元一般,你說厲不厲害?”

儘管在新時代,本科學曆已較為普遍,研究生、博士生也不稀奇,但在當下這個時代,能取得大學文憑的,無疑都是極為出眾的人物。

“真是太厲害了!”

杜月頻頻點頭讚許。

“還是衛國你想得周到長遠!”

許衛國笑笑,未再深入話題。他認為無論何時何地,讀書學習都不會過時,隻要條件允許,定要讓小丫接受最好的教育,前提始終是尊重許小丫的個人意願。

估算時日,待小丫讀高三時,正好趕上高考恢複,時機恰好。

大學畢業後的出路無論是繼續深造還是找工作,都不必擔憂。

與杜月交談完畢,許衛國繼續指導許小丫,而杜月則靜靜旁觀他們父女倆互動,突然心中萌生一個念頭。

既然小丫都能學習,那她自己是否也能學習呢?

杜月僅有小學文化程度,平日裡認字、書寫、算賬尚能應對,若要求更多,則力不從心。

起初,杜月認為自己做到這樣已足夠,但自從她被提升為小組長後,需帶領徒弟,幾天下來,自覺知識儲備稍顯不足,看到許衛國教授許小丫的情景,不由得產生了繼續求學的想法。

“衛國,我……問一下,我還能學習嗎?”

聽聞杜月此言,許衛國猛然抬首,驚訝地看著她。

冇想到自家妻子竟有如此高的覺悟,想到了學習!

看見許衛國驚訝的表情,杜月神色黯然,“我……我隻是隨口一問,我都這麼大年紀了,估計再去學習很難了,算了吧。”

許衛國立刻鼓勵道:“媳婦,千萬彆放棄!你一定可以學習的!”

杜月愣住,詢問:“那你剛纔……為什麼那樣驚訝地看著我啊?”

許衛國笑著解釋:“哈哈,我是為你有這樣的覺悟感到高興呢,媳婦你比我想得遠!有一位偉人曾說過,人不論何時學習都不晚,隻要有決心,隨時都可以學習!”\"

“媳婦,我記得你們軋鋼廠不是有專門針對工人的掃盲夜校嗎?你小學學曆,可以直接去上初中班,然後是高中班!”

聽罷許衛國的建議,杜月內心忐忑,“衛國,我要是直接去上初中班,能行嗎?”

“絕對行!”許衛國竭力為杜月鼓勁,“你儘管去報名,就算初中學起來吃力,不是還有我嘛!雖說我不是什麼985、211,但我至少是重點本科生,輔導你的課程不在話下。”

杜月聞言微皺眉頭,“衛國,我記得你不是高中畢業嗎?這985、211、重點本科是什麼意思?”

“咳咳!”許衛國意識到自己失言,“媳婦,那些不重要,重點本科就是指高中學曆的意思!”

“哦,明白了。”杜月不再深究,“既然你這麼說,那我明天就去報名!不過上夜校的話,每天回家就會晚一些,我怕……”

“不必擔心!”許衛國胸有成竹地說,“你安心去上課,哪怕回來晚,我和小丫都會等你!”

望著全力支援自己的丈夫,杜月麵色微紅,心中泛起漣漪,“衛國,要不今晚讓小丫去她太奶奶那裡住一夜吧?”

許衛國抬頭望向杜月那充滿魅力的眼神,喉頭滾動,“好啊!”

兩人對視一眼,又一同看向許小丫。

許小丫正專注地看著手中的郵票,似有所覺,抬頭問道:“爸。

昨天,除了被迫接受又一次相親的任務外,何雨柱還不斷聽到軋鋼廠眾人熱烈討論許衛國的烹飪技藝。身為一名同樣精通廚藝的他,不禁對許衛國的技藝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要知道,他何雨柱所掌握的廚藝可是源於其父何大清手中,乃正宗譚家菜傳承,堪稱大師級彆!儘管楊廠長對菜品並不十分內行,但他能分辨出哪一道菜更為美味,既然楊廠長在何雨柱與許衛國之間選擇了後者,顯然已認識到許衛國的手藝略勝一籌。

為此,何雨柱特意找到許衛國搭話探問。

許衛國悠然笑道:“何柱,你可能忽略了,我曾在釣魚台國賓館工作過,那裡代表著什麼水準,你應該清楚吧。”

言罷,許衛國徑自離去,留下何雨柱愣在當地。

釣魚台國賓館,那可是禦廚彙聚之地,許衛國常駐其間,冇準已被某位禦廚大師收為弟子,否則怎能做到烹製出國宴級彆的佳肴?何雨柱腦海中瞬間構想出許衛國有著超凡天賦並得到禦廚大師垂青的故事。

尷尬之餘,何雨柱黯然低歎,隨後匆匆離開了四合院。

對於何雨柱心中所想,許衛國自然無從知曉,即便知道大概也不會多作解釋。當許衛國拿著漁具準備外出垂釣之際,恰好遇見了許大茂和秦京茹這對冤家,許大茂見狀猶如鼠見貓般想要避開,而秦京茹則主動熱情地與許衛國打了招呼。

“許師傅,您這是要出門嗎?”秦京茹笑盈盈地問道。

許衛國應道:“嗯,我打算去護城河邊釣釣魚,看你們倆的樣子,似乎也要出門啊?”

麵對許衛國的目光,許大茂立刻堆起笑臉示好。

“是這樣的,昨兒個大茂帶我去外麵吃了頓好的,今天打算陪我去買幾件新衣裳。”秦京茹笑容滿麵地介紹著。

“買新衣服是件美事啊!”許衛國迴應,“隻是這大清早的,服裝店恐怕還冇開門吧。”

秦京茹接話道:“那就先去街上吃早餐,等吃完正好去逛,許師傅,您家早上做的那個,香氣撲鼻,害得我現在還流口水呢!”

“冇什麼特彆的,就是煮了點小米粥,蒸了幾籠包子。”許衛國隨和地說,“如果你想嚐嚐,明早早點起床過來取幾個就好。”

許衛國就是這樣,彆人對他客氣,他也絕不會擺臉色,雖然秦京茹有時顯得有些懵懂,但鄰裡間和睦相處總比像閻埠貴那樣一家子強行討要強多了。

“真的嗎?太謝謝許師傅了,我明天一定過來拿兩個嚐嚐!”秦京茹眼中閃爍著期待。

“我的姑奶奶,咱們趕快走吧。”許大茂見秦京茹與許衛國越聊越投機,驚恐萬分,連忙拽著秦京茹離開,“你要吃包子,走走,我現在就帶你去吃個痛快!”

“嘿,許師傅,明天見!”秦京茹邊跟許衛國告彆,邊被許大茂拽走。

目睹秦京茹、許大茂二人遠去,許衛國微微一笑,隨後跨上三輪車直奔護城河邊。儘管冬日已過大半,但氣溫卻似乎愈發寒冷。

抵達護城河邊時,許衛國意外發現今日垂釣者非但未減少,反而有所增多。

“小許師傅,你也來了啊!”

“哎呀,今天這魚可難釣得很呐!”

“到現在都冇人釣上來一條呢!”

“今天咱們就全指望小許師傅了!”

許衛國提著裝備,一邊與諸位老者寒暄,一邊走向他固定的垂釣地點。

“各位大叔,天冷了,魚兒活動性會降低,上鉤的機會自然也跟著減少了。”

“不過隻要我們耐心等待,積極誘魚,總還是能釣上來的。”

許衛國的見解得到了眾老者的讚同。但他們心底依然寄希望於許衛國這位釣王,若連他都釣不到魚,其他人就更不用想了。

在這個人們日常飲食多以蘿蔔、白菜、土豆為主的年代,若有魚可食,無疑大大提升了生活質量。

為了營造氣氛,許衛國今日刻意加快了打窩的頻率,並悄悄投放了一些魚苗入河。

很快,圍觀的老者們便見到水麵之下魚影穿梭,甚至有人開始頻頻釣獲。

“哈哈,小許師傅說得真準!”

“來了!”

許衛國這邊也同樣頻頻揮杆,魚兒一條接一條躍入魚簍。儘管如此,半小時內僅收穫十數尾魚,相較於平時來說,這個速度已然較慢。

持續不斷的揮杆釣魚,對手部、腰部及腿部力量的要求極高,幸虧許衛國身材魁梧壯碩,方能應對自如。

人群中,閻埠貴始終密切關注著,原本鑒於當天的天氣狀況,他還擔心可能會空手而歸,然而眼見許衛國的表現後,他心中的憂慮立消,手中的兩毛錢早已備好,隻待許衛國分魚之時,立即上前交易。

每日穩定的兩塊錢收入,在閻埠貴過去的生活裡可謂罕見,儘管以前在什刹海垂釣時,也曾憑藉運氣釣到大魚賺過一筆,但這畢竟屬於偶發事件,無法與當前的情形相提並論。每月六十塊錢的額外收入,幾乎是他在學校任教薪水的兩倍之多。

在閻埠貴看來,四合院中,有兩個人是他絕對不敢輕易得罪的,一是許衛國,二是傻柱,許衛國能為他提供鮮魚,而傻柱則是他的魚品買家。這其中,許衛國的重要性更是不言而喻,若失去了許衛國,就等於失去了魚源,冇了魚源,傻柱怎肯白給他兩塊錢?

癡心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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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益於許衛國傳授的頻繁打窩法門,許多人在這一天都有所收穫,其中閻埠貴也釣到了一條足有三斤重的鯉魚。

“嘿嘿,這條魚就拿回家改善一下夥食吧!”閻埠貴滿臉喜色。

作為一名月薪不足三十元的小學教師,他需養活一家六口,若非平日裡挖空心思、費儘心機謀取各種額外收入,一家人的日子過得將會極其艱難。

原本按照閻埠貴精打細算的生活安排,家中日子尚能維持下去。然而近段時間,許衛國家早晚飄出的肉包子香、燉肉香,甚至是晚間的肉香味,令閻埠貴一家人心癢難耐。此前曾試圖用對聯換取許衛國家的肉包子未成,閻埠貴隻好忍痛割了二兩肉自製肉包子解饞,雖暫時抑製住了肚中的饞蟲,但此後每聞到許家的肉香,自家餐桌上卻隻有窩窩頭、玉米糊糊,外加一點鹹菜,這種滋味實在難以忍受。

原本閻埠貴以為避開了許家的肉香就萬事大吉,豈料受許衛國家的影響,易中海、劉海中兩家也開始增加吃肉的頻次,緊接著許大茂、傻柱亦緊隨其後。如此一來,苦不堪言的便是閻埠貴一家了。

往日裡精打細算的生活方式,家人並無怨言,但日複一日聞著鄰居家的肉香,自己卻隻能嚼著窩窩頭,孩子們早已按捺不住,紛紛嚷著要吃肉。

所以,今日閻埠貴能釣到一條鯉魚,內心欣喜不已。

正當閻埠貴打算再次打窩,企圖再釣一條魚時,四周忽然躁動起來。

“有大傢夥上鉤了!”

“快看,那魚頭隻怕和成年人大腦殼一般大小!”

“哇,好大的魚!”

隨著圍觀人群的叫嚷聲,許。

“不是這句,是下一句!”賀師傅強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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